料味挥之不去,真是难堪。
难闻也没办法,他那种高级的草本植物的味道,罗初也不可能找得到,只能硬着头皮送还回去。
来上晚自习的路上,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推演剧情,一遍又一遍练习台词,想象着还衣服的剧情。可是无论怎么设想,总是不合适。
扭捏着,纠结着,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到了学校。
她站在许诺的门口闪了一下脸,许诺就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她。谁曾想,一切推演好的剧情都没发生,甚至罗初还没开口,许诺就点一点头,顺手拿走衣服,回座位去了。
罗初准备的那些话,一个字都没能说上。
心思敏感的罗初就钻了牛角尖,她想:“他一个字都没听我说。大约和我这样的人做朋友,让他觉得丢人吧。也是,谁愿意和我做朋友呢?”想来想去,她一遍遍怨恨自己不自爱、不自重,在委屈的眼泪中睡去。
此后,她再也没有对许诺上心过。她更封闭自己,幻想自己是个带着壳的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