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可行的。
长健没留老两口吃饭,老两口说完了话也并没有再坐一坐的意思,这场升学宴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没人询问陈勤和罗初的看法,她们两个只是当天的两个吉祥物罢了。
三丰两口子翻遍了电话本,邀请了各种亲朋好友,甚至于退休的老同事、早已搬迁出村的老邻居。
家里现宰的羊肉是最好的待客餐品,无须再采购其他食材。李春仙是煮羊肉的一把好手,无须额外再请大厨。左邻右舍借来桌椅板凳是自古就有的规矩,这里借桌子,那里抬椅子,只把整个老宅子都安排地满满当当。
李春仙更是几夜都没有合眼,她那想要将罗家发扬光大的心,此刻膨胀到了极致:“是了!我们家出秀才了!我的思想到底还是对的——家里只要有人,兴旺绝不是问题!今天我要让全村的人都看看,我生下的崽儿是多优秀!”
她又按着旁边熟睡的维生,暗暗想:“下一个就是维生!下一个就是维生!”
只是天公不作美。
升学宴前,瓢泼的大雨将院子泡得稀烂,别说摆桌子,人都进不去。大雨不停,室内屋顶漏雨,迫不得已到处都摆着锅碗瓢盆接水。
眼见无法宴请客人,长欣拿出了另一个方案:“我现在在县城酒店定一桌,倒也来得及。”
李春仙和罗三丰不肯:“就是要把喜事办在家里才忙活这些天。到城里去,谁知道咱们的根在哪里?就是要让来人看到这宽敞的大院子,才能表现出咱们的家大业大哩!不要紧!要是天亮了还下大雨咱们就撑帐篷。”
于是半夜又四处去借帐篷,闹了整整一夜。
大雨下到升学宴那天早上十点才停,开宴是在十一点。
李春仙指挥长健,从几公里外拉回来沙土石头,一层层把院子垫起来。在这尘土飞扬中,几桌席面立在中央,桌腿上满是泥浆。客人来了深一脚浅一脚,吃饭的时候只好卷起裤腿儿。
中午吃了流水席,下午酒客们便摆起来酒桌。
长健作为这家的当家人,陪了这桌又去陪那桌,辛苦倍至。直到下午时分,才有时间真正停下来歇一口气。
喝得半醉的亲戚们已经到了要找篾片相公热闹的阶段,便有好事者故意问道:“长健!你侄女儿都考上大学了!以后不知你能不能享到她的福气?”
长健很宽宏大量:“哎哟,父母为孩子,哪里计较这些?她好就好!”
那人道:“你瞧这一天,罗初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