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欣笑道:“你再想教育也晚了,再三五年,她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到时候人家两口子愿不愿意认你还是个问题呢。”
大过年的,一家子没能再研究出个什么兴旺之道,只把自己这一年来的委屈和气愤都罗列出来抒发了一通。
长欣走后,长健夜不能眠。是啊,罗初是靠不住的,她再有未来,也是别人家的媳妇。他试探性地给罗初打了个电话,对方却并不接听。
长健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地想,可想到的未来都是黑暗的。想到罗维元还没有工作,还要娶媳妇,要有存彩礼,还要买房子,简直是平地起来三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白露过后,长健也再没慌着去种地。因他觉得在这块土地上已经没有了出路,他思考着要去别处求生路。
儿子在外面借了贷款没能还上,那些人给村里认识的人都打了电话,这让长健的面子上更加过不去。
长健听同族的大哥说,西疆有出路,西疆活儿多,于是他带上妻儿,将老宅子托付给父母,全家都陆续踏上了去西疆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