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苏小婉坚持说道。
“小婉,你真是个好孩子,我这把老骨头,还行,腌制酸野不算重活,我能做……”
孙大娘十分感动,这年头,在村里,能有些挣钱的散活零工做,已经很不错了。
就这样,孙大娘成了苏小婉的第一个“员工”。
她把院子里的酸野坛子一个个搬出来,清洗、切块、腌制,手脚麻利,干起活来利索又认真。
苏小婉看着孙大娘忙碌的背影,内心不禁一暖,默默下决心,不管怎样,都要给孙大娘一个好工钱。
到了晚上,苏小婉加了孙大娘微信,直接发了80块钱红包。
可孙大娘连连摆手:“不不不,孩子,你这钱我不能收,我帮你是心疼你,哪能拿钱啊!”
苏小婉急得直摇头:“大娘,这哪成啊?您一把年纪来帮我做事,这钱我必须给,要不然我心里不安。”
苏小婉直接拿过孙大娘手机,打开微信,找到了自己,直接带领了红包。
见苏小婉执意坚持,孙大娘也只能说:“谢谢!你也不容易呀!”收下了钱。
孙大娘拿回手机,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楚:“这丫头,日子过得这么苦,还想着别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孙大娘每天来帮忙,苏小婉的生活逐渐有了些起色,酸野生意也逐渐走上了正轨。
不过,由于孙大娘年纪较大,体力有些跟不上,有时候,她也只是做一些轻活,但这已经帮了苏小婉的大忙。
村里有些人看到苏小婉的酸野生意红火,心里也有点不平衡起来。
有几个闲来无事的光棍,平日里游手好闲的,眼见苏小婉虽然辛苦,但生活似乎还算稳定,心里难免有了别的念头。
他们有时在村口或集市碰见苏小婉,总是刻意套近乎,言语间含沙射影。
几个男人甚至在背后打赌,看谁能“抱得美人归”。
不过,苏小婉自从经历了张麻子的事后,对这些人的意图早已了然于心,总是冷冷淡淡地应对,绝不给他们任何机会。
即使遇到笑里藏刀的言语,她也不害怕,反而愈发警惕自己身边的男人,不让任何男人轻易靠近家里。
有时候,村里的妇女们也会三三两两地聊这些事,一些人背地里对着苏小婉议论纷纷:“这小婉过得真不容易呀,独自带着孩子,男人又病了,还能做生意呢。”
也有一些爱传闲话的村妇低声说:“哎,瞧她那个样子,还敢抛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