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瞟了一眼那几瓶酒,我很快拎起其中一瓶吹喇叭。
那些带着些少涩意却辛辣的液体不断地奔腾到我的身体里面,然后一直一直往我的鼻子里面冲。
当我把最后一个空瓶子重重地顿在茶几上,我的头已经沉重得像是被绑上了千斤重的石头,我强撑着那点儿仅剩的意识艰难地说:“陈先生,酒我已经喝完了,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陈道伟的脸,在我的眼睛里面模糊成一片,他的声音却极度清晰地传入我的耳膜里面:“你蠢得让我差点对你动了恻隐之心。”
哪怕我的意识不清晰,我也知道陈道伟的意思就是还不能放我走,恐惧慌张和酒精支配着我,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朝着门那个方向奔去,却才迈开了两个步子,就被陈道伟拽住了手臂,将我甩回到了沙发那边。
我的额头被撞了一下,痛并没有让我的意识变得清晰一些,我反而是越发的浑身无力,怎么爬也爬不起来。
就在我咬紧牙关拼命想要站起来时,我看到有个人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这个人伸手过来将我一把扶了起来,很快我听到除了陈道伟之外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像一阵淡淡的海风,可是这个声音却让我极度安心,余明辉依然是淡薄的语气说:“陈道伟,你不爽我可以直接找我麻烦,刁难女人,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