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托尼皱眉，“还是说你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个诚实的摄影师！对于我的老板我自然是说实话的，毕竟这样才能让老板从我这里买更多视频。”周逸面前的一百本书组成10*10的方阵，书页如同被鼓风机吹着一样自动翻动，画面看上去有一种诡异的协调，上上下下弥漫着名为“学神”的气息。
也就是因为这些书里面全部都是描述魔法的而且其中也带有各种魔法，不然周逸就直接让机器人全部扫描完之后以最快速度播放了，现在就只能自己亲自动手来看书。
这当然还没到周逸的极限，不然他也不可能抽出时间来和托尼聊天。
“你现在在哪？”托尼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我好像听到你那边有书翻页的声音，很多。”
“喜马拉雅山脉，”周逸叹了口气，“我正在努力的学习知识，努力成为一个打工人……等等？”
“怎么？”
“嗯……是这样的，老板，实话不瞒你，其实我是一个魔法师。”周逸的语气正经起来。
“……继续。”托尼用一秒钟消化了这个词。
“所以我才能够做到之前那么多神奇的拍摄。”周逸解释，“比如拍摄奥巴代亚那边的视频，只需要静音术和隐身术，再比如拍摄刚刚发给你的那个视频，只需要分身术、传送术，还有一个隐身术和静音术就可以了，非常简单！”
“……这么说的话只要你想下一秒就可以出现在我的面前？”托尼决定眼见为实。
“当然可以。”周逸抬起右手在半空中画了个圈，空气之中瞬间出现一团火花圈，圈子形成之后里面便出现了呈现防备姿态的托尼的身影。
“晚上好，老板，如你所见，我正在……学习。”周逸微笑着，向托尼招了招手。
托尼看着自己面前两米处出现的那个火圈和对面的周逸，聪明的大脑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来。
居然是……真的？
“这是什么？”托尼指着那个空中展开维持稳定的那个两三米高的火圈。
“一个传送门。”周逸回答，“可以直接走过来，这样你就在喜马拉雅山脉里面了……我建议老板你可以带上一些东西，比如说一个手机什么的，能够证明我所说的并不是假话。”
“贾维斯？”
“先生，检测到高额的能量反应，不是视觉效果造成的。”贾维斯像是知道托尼要问什么，直接回答并且把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