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这个样子,肯定是被人害了,他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殃及到他,毕竟他见识过尤芜的勇猛,她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尤芜难受极了,她在出酒店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施针缓解,可这药效过于猛烈,这会儿已经压不住。
突然,小手触碰到旁边的薄宴臣,他的身上冰冰凉凉的让她十分舒服,忍不住向他靠了过去。
“薄总,帮帮我……”
“尤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再靠过来就给我下车!”
尤芜被这么一唬,脑袋更不清醒了,整个人朝着薄宴臣身上靠去。
下一秒,冰凉的身子没碰到,尤芜头脑顿时清醒,整个人被薄宴臣一把推到另一边,脑袋装在车门上,很疼。
司机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女人真勇啊,难道不知道他们老板是京圈佛子,从不近女色?
瞧着距离医院还有段路程,尤芜赶紧从挽起的头发里扯出一根银针,又在自己的几个穴位用力施针,缓解,压制。
这一幕,再次把薄宴臣震惊到了,这个女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