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只黏人的小奶狗。
“那行吧!”
早饭后尤芜打包了两个包子和祈瑾年一起去看薄宴臣,这个家伙是个大患,留不得。
祈瑾年瞧着他还在熟睡,看向尤芜。
“你看,他睡得还挺想,阿芜,我这也不好意思把他吵醒呀!”
尤芜可不管薄宴臣真睡还是假睡,她上去就掀了薄宴臣的被子。
只是,下一秒就被祈瑾年给他盖上了,薄宴臣这货,竟然没穿睡衣,那腹肌都要闪瞎她的眼。
“他……他这就是在耍无赖,瑾年,一会儿他醒了麻烦把他丢出去!”
“好,我肯定亲自把他松手,你就放心去药炉吧!”
等尤芜离开,祈瑾年拿了自己的画笔出来,爬上房顶,坐在上头开始设计服装。
他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没灵感的时候喜欢敲笔头,铅笔一下下敲在木质房顶上,屋内便会发出响亮的扩散音。
薄宴臣是真的很好睡,可突然传出的噪音让他没办法好好去休息。
他看了眼时间,才上午十点多。
陈飞恰好在此时打了电话进来,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坐起身来,就看到摆在旁边桌上的大包子,赶紧起身去洗漱,顺带着把大包子吃了。
包子吃完,电话也结束,他继续回床上躺下,他必须得赖在这里。
屋顶上,祈瑾年刚才一点灵感,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电话声。
知道薄宴臣醒了,他高兴呀,把灵感简单记录下来就下去,这不,就看到包子没了,人还睡着。
“薄总,别装了,这包子好吃吗?”
薄宴臣装着还是很困的样子,回头看向祈瑾年。
“祈先生怎么在,祈先生不用特地在这里等我的,我睡醒了自己会走!”
“那你可真想多了,我就在屋顶上呢,谁高兴等着你呀,你赶紧起来吧,我送你下山,免得一会儿又说晚了要凑合一夜再走!”
薄宴臣还真就起来了,他想想这种方式不聪明,所以已经有了新的主意。
他起来洗漱换了衣服,也收拾好了行李。
祈瑾年就在旁边站着等他,看他收拾完,立刻帮他把行李推上先出门。
“你赶紧的,我在外面等你!”
“那就麻烦祈先生到车上先等我会儿,我去跟三位前辈告个别,感谢他们昨夜收留我。”
“那你快点!”
薄宴臣方才已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