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莓和赫维托一开始并不会互相联系,她并没有资格联系他。赫维托如果有什么需要,会让助理John联系周之莓。可以说,一开始周之莓和赫维托助理John说过的话比和赫维托所说的还要多。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是赫维托觉得省去John这个传话筒会更方便一些,于是他得到了周之莓的联系方式。
周之莓至今还记得赫维托给她发来的第一个消息,简单又让人无语的两个字:[是我。]
不是,你谁啊?
周之莓觉得这个人有病,直接忽略这条消息。
一直到,赫维托亲自给她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
不夸张的说,周之莓接着电话听到赫维托的声音时觉得胆战心惊、脊梁骨发冷。
即便他的声音再怎么好听,她也不想通过电话听到。
谁能猜得透赫维托呢?
那个时候赫维托刚刚把他的大哥沃格特送入了戒毒所。
所有人都说是赫维托用了手段让沃格特差点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酒店。
赫维托给周之莓打来电话后倒也没有说什么今晚让她过去之类的话,他又重复了一遍短信上的两个字:“是我。”
周之莓那会儿有点懵懵的,回了一个字:“哦。”
确定过声音,是她惹不起的人。
渐渐的,彼此通过手机联系的内容开始增多。
赫维托言简意赅,给周之莓发送的短信字数不多。周之莓也规规矩矩,不敢说逾越的话。
通过手机联系时,似乎增加了一些“亲近”感。不用面对面说话,不用面对赫维托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周之莓会把他当成一个网友。隔着网线,说起一些面对面不敢说的话显然要更加收放自如。她也尝试给他发送一些可爱的表情包。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某一天,周之莓将原本发给同事李美娜的语音消息误发给了赫维托。
她当时在与李美娜在抱怨自己所住的地方环境不好——
“呜呜呜,好烦啊,今天回家的时候差点被敞篷户抢了包,我现在住的这个地方不能待了,价格是便宜了,可人身安全没有办法保障啊啊啊啊!为什么沛新市这么不安全啊?政府是狗屎吗?”
消息发送完,周之莓转头去浴室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时,门铃正好响起。
上门人的居然是John。
John告诉周之莓今晚搬离这个地方,她可以暂时住在赫维托先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