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六十了,保养得再好,头发胡子都白了,已经很久不能人道了。
但是今日看见珍姨娘身上大块的白肉,不知怎么突然就又行了,虽然清楚前面还有宴席,但是他心里有股冲动冲动,更觉得十分刺激了,就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他喘着气,手揽上珍姨娘玲珑有致的水蛇腰,仔细分辨着这触感。
“老爷……”珍姨娘也喝了不少那酒,心里觉得不对极了,但身子软的,没法推开身上的人。
“珍珍儿……就一会。”
他不容分说,卸下了珍姨娘更多的遮蔽。
当贺韶光以找不见夫君为由,几位好心的夫人引着她往刚刚迟薇薇离开的方向来到后边,厢房外,刚好碰上端着醒酒汤的迟薇薇。
迟薇薇扬起一抹惊喜:“陆夫人,正好,我端来了醒酒汤,陆将军就在这里面。”
迟薇薇推开厢房的门,看见珍姨娘竟然和迟知府就在太师椅上摆弄了起来,珍姨娘半睁着一双眯蒙的眸子,当她看清外头的人群时,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身下的迟知府,本来还勉力征战着,被珍姨娘的尖叫声一吓,立马失了精神,软趴趴地倒下去,人也因为惊吓厥了。
当迟夫人匆匆赶来的时候,迟薇薇一脸泪水,害怕极了:“母亲,女儿不知道父亲在里面……女儿以为是陆将军的房间,呜……”
迟夫人头疼得厉害,拨开碍事的她,吩咐下人:“给老爷净身穿衣,珍姨娘送回她院子里去。”
“啊——!”珍姨娘崩溃地大喊大叫,但是没有人理她,婆子很快手脚麻利地将她几乎是拖走了。
迟夫人面对宾客,十分歉意,她来到席上,好生遣散了今日的客人,才重重跌坐回方才迟知府坐的椅子上。
陆筱文一手揽着贺韶光,从后厢房来到前面席上。
迟夫人看见他还没走,刚要扬起一抹客气假意的微笑送客,就被贺韶光打断了。
贺韶光看着迟夫人的眼睛,认真道:“今日之事,不少迟知府的同僚夫人都目睹了,且她们都是热心好事之人,您知道的,不出三天,迟府后宅的丑闻就会闹得纷纷扬扬。”
迟夫人叹了一口气:“随他去吧,反正我的笑话也不止这一桩。”
贺韶光又道:“若我说今日此事本是冲着我夫君来的呢?”
她盯着,不放过迟夫人脸上每一个神情:“迟夫人,珍姨娘的谋划,你知道多少?”
“我要说我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