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砸了不少东西,但是方才看热闹看凌家母女被打也是心里存着畅快的。
更何况这位女侠.呃,姑娘,还是个讲理的,知道他铺子被砸到了,还买了这么多东西来赔礼,店里方才那些客人也都一一道了歉。
他也就原谅了钱元林跟任明月方才的冲动,豪情万丈地拍着胸脯保证:“恁放心吧!钱家小子,豪叔不会帮着白眼狼做假证哩!”
钱元林微微一笑,朝店主豪叔作揖。
店主都这么说了,店里那些围观的吃瓜群众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而且觉得任明月人怪好的哩,还帮大家都买单了,壕气冲天。
“你还会邀买人心呢”离了事发现场,任明月和钱元林逛到清水河岸边,她抱膝蹲下,啧啧道。
这个动作算了,看了太多次了,钱元林都懒得说她这样不雅观了。
他话少,静静的伫立在旁边,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来。
一开始是钱母让他去买些香烛回来,准备要去庙里上香用,半山腰卖的比香烛铺子里的总更贵些,所以她一般都是叫钱元林买了回来,自己拎上山去。
他出门先是办了些事,回来碰上了任明月,然后在铺子里又碰上了凌倩跟她娘也出来买香。
两个人见了他就跟狼见了肉似的,眼冒绿光。
任明月说这话虽然不好听,倒也恰当,要不是人就在他面前,他差点要笑出来。
凌母不知道他们小声在说什么,但是见他们举止熟稔,看任明月就不舒服了。
也是任明月今儿没带府上家丁出来,穿得也低调,任母之前不知道她身份,于是说出来的话就带刺。
而任明月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二凌家白眼狼的过往,早就白眼翻上天了,对她们是一点容忍度都没有。
冲突就是这么来的。
凌倩也是不理智,特别是听见任明月挑着眉说出来的那句:“我们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反正我们成亲的时候不会下帖子给你,咸吃萝卜瞎操心。我缠着钱元林那得是他乐意我缠着,不然他怎么不乐意你女儿缠着?”
凌倩又没读过书,凌父跟凌母都是乡下出身的,最多算得上家境殷实,本就是装出来的知书达礼,气恼时候就口不择言了,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那些骂任明月的话,钱元林听得觉得,这两个人属实该教训一下.就算任明月不动手,他后面也会用他的方式让她们再也没工夫来招惹自己跟任明月。
凌父在外面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