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烧得浑身不舒服。
最后,他的目光在她胸口定格。
她身上的这条礼裙,是为今晚的约会特意精心挑选的,大红色,深v领,领口开得有些低。
皮肤本就白,此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一定白得晃眼。
陆昱行收回视线,没什么语气,“晚上去哪儿了?”
“吃饭。”
“跟谁?”
“一个朋友。”
“朋友?”他重复这两个字,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沈伊眸光平静如水,“你找我什么事?”
陆昱行不回答,只是看着她,眸子漆黑深邃,像无底的漩涡,几乎要将她卷进去。
她不想跟他打哑谜,转身就走,“没事的话,我回去休息了。”
陆昱行没拦,她从他面前绕过,脚步飞快地上了楼。
回到房间,洗了澡,正坐在床上吹头发,敲门声响起。
“谁?”
“我。”
男人的声音雄浑磁性,冠冕堂皇。
沈伊并不意外,慢条斯理关了吹风机。
这栋房子姓沈,但陆昱行曾经在这儿住了两年。
是以主人还是客人的身份,说不清楚,但至少房子上上下下无一对他不恭敬客气,所以他至今出入自由。
沈伊裹了一条浴巾,走去开门,门打开,陆昱行就站在门口。
浴巾布料有限,只遮住了胸口至大腿根。
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袒露在外的肌肤上,自上而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