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不得,老三还活着那是人家手下留情了,若是一照面就用砍断桅杆的功夫,这会儿人都该臭了。
别说老三,他身边有一个算一个,就是他自己也未必能躲得过这雷霆一击。还有那个最先上来的青年,自己属下的手有多黑他最清楚不过,但那青年仅用拳脚就逼退四五人联手,他身后的盒子细扁狭长,里面必定装着兵刃,这还没亮出来呢,想来功夫也和那小娘不相上下。
这还只是六合楼主手下人,正主儿太行大玉还没动手呢。不用想,身手必定在这几人之上,自己之前心里有的那点歪心思干脆别想,真动起手来不一定谁吃谁。
熊相南被薛、蓝二人的身手所慑,直到此刻他才正视自己与六合楼的差距,虽说双方的地盘差不多大,但归根结底自己就是个香主,一个和西门豹差不多的角色,而太行大玉是太行山的主子,这是屈尊降贵来见自己了,若不是六合楼新成,自己怕是根本邀不动人家,所以他一改初衷,不在为难六合楼。
可在此之前他们跟就没准备谈判的事宜,船舱里连张桌子都没有,藏的全是人,只得再次同曹阔见礼道:“楼主言重了,都是熊某驭下不严,让楼主见笑了。只是楼主当知熊某的难处,虽然我们弟兄霸着黄河水道,但今年该给总舵的份子都没能凑齐,着实被狠狠奚落了一回,在众兄弟中间丢尽脸面。说到底还是您的六合楼太硬气,打通了太上山上各个关卡,搞的我们都没生意做,所以熊某厚颜邀楼主一见,讨口饭吃。”
这话听的曹阔非常受用,只要不动刀子,大家能把事情拿到桌面上谈,就是现阶段对他利益的最大保证,所以他主动拉住熊相南的手来到船头,避开所有人道:“是香主言重了才对,你我邻居,何来讨食之说,不过熊兄有一句话说的不错,你们霸着黄河水道,这就是得天独厚的财源,若不是贵帮派还有其他兄弟,我都想与你换换。”
“哦?此话怎讲?”熊相南在曹阔脸上来回打量,不知他说的是真是伪。
“你说这水上最来钱的买卖是什么?”曹阔开始把他往生意的话题上引。
“当然是劫船了,越大的船钱越多。”熊相南回答的十分坚定。
曹阔黑线,这货是怎么做到香主的位置上的,看来只能和他直来直去了,转头望着水面无奈发笑:“熊兄错了啊。”
“错了?还有比劫船更来钱的买卖?”熊相南不信。
“有,自古水面上的生意莫过于漕运,我算过,包括野渡口在内,怀庆府与河南府两岸大大小小二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