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不算宁山卫的八百人,打下太行三匪后,我把老弱病残绑在一起还剩不到三百人,试问这三百人凭什么和数千土匪抗衡?”曹阔又问老道。
“你是怕他们叛了你,才把人分成两股的?”印娥问道。
“当然是,我是靠突袭才得手的,刚开始这些土匪根本不了解情况,我只要干掉匪首就能震慑住他们,可是时间一长等这些人反应过来,难保不会刀剑相向,别忘了那都是些什么人,忠肝义胆的鬼话在他们嘴里就如同放屁。更何况太行三匪并非都死了,柳鸿文是主动归降的,我没杀他的理由啊,若有一天他登高一呼,众匪必然纳头便拜,到那时我该怎么办?所以我只有同他们拉开距离自保,并逐个蚕食分化,用时间去磨灭他们的匪性,否则难以成为我的人。”
“我先是认了那匪首的独子做义子,整天带在身边,就怕他有一天反我,我又选了最强壮的五百人同我回六合楼,这样我既有能力控制住这一小部分人,也能使他们和老盘口子的人不再是一条心,我还给老盘口子的土匪们成家,让一部分得到实惠的人心里向着我,我还不允许他们出去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想尽各种办法赚钱养活他们,然后给他们找活计,让他们知道只要肯出力,不沾血一样能活的好。可是我煞费苦心为止努力的一切都让你给搅了!”曹阔越说越气,竟是将桌上的茶杯都拍碎了,可见他是怒到了极点。
这些话他从未对外人说过,大家都以为老盘口子相当于六合楼的前站,是因为那里地势开阔又四通八达,即方便居住又好进出,这才让柳鸿文他们留在那里的,谁都没想到看似强大的六合楼一直以来都有这么大的隐患在其中。
“我就杀了些土匪,能搅得了什么。”天一道人依然嘴硬。
“你听说过土匪不杀人,被人杀反而还不寻仇的事情吗?知不知道当时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有多可怕,我当时要是说一个不字,当天就死在老盘口子啦!我从来没有逃的那么狼狈过,为了不让这些人下山知道我付出多大代价吗?精钢的大刀每人一把,所有人披盔戴甲,他们现在拉出去都能跟朝廷的军队面对面打硬仗,你有本事现在去老盘口子走一圈儿看看还能不能囫囵个出来!”
曹阔喘息了两下又指着天一道人道:“你听着,现在老盘口子的人若是要反,我根本就压不住,所以从现在起,太行山周边百姓若是因为老盘口子的人遭了难,就麻烦您去为民除害吧,可别走太远,您侄女这地方也在太行山范围之内。”
天一道人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