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想一枪把花烈扎下马去。
可是双枪还没碰面,花烈已经挽起了七八个枪花,映得那南军将领面前到处都是,随后在他的枪杆上一绕,直接切掉了那将领的半个手掌,不等南军将领惨叫就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后面的蓝夜、左攸等人长刀挥洒过后,空有一杆长枪在半空翻滚,再也看不到南军将领的身影,有丰富作战经验的柳鸿文更是一剑劈断了对方的大旗。
战场上所有人都看到两支队伍一碰面,南军便摧枯拉朽的倒了下去,兵刃与头颅齐飞,大旗与残肢共舞,像被收割的麦秸秆一样一败涂地。
旗子一倒,南军顿时混乱起来,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土匪们在这个时候竟然也起死回生了,花烈更是带着大家杀透了南军的队伍。
不等众人松口气,前面又响起了轰轰的马蹄声,之前南军的骑兵队伍回来了。
花烈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停,就是死也得冲上去,狠狠的朝身下拍了一记,大喝道:“不要停!”
“你娘啊往哪儿拍!”挂在马背上的东莱寒雁被颠的直翻白眼。
生死关头所有人都把长兵器探在马前,在接敌的第一时间击对方下马是他们的保命的诀窍,利刃伴随马蹄的轰鸣和大地的颤抖冲向前面,马群里翻飞的泥土溅上盔甲,腥咸的山风抽打着每个人脸庞,就像此时没人顾及东莱的抗议一样匆匆而过。
曹阔是战阵之中最没有经验的人,他的马和枪都是在燕王府里顺出来的,也不知道这一波会不会被对面穿了葫芦,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时间去想生死是怎么一回事,沸腾的热血已经蒙蔽了双眼,脑海里就一个念头:干死他!
就在双方即将碰撞的时刻,柳鸿文突然再发一支响箭,紧接着南军骑兵的马腿前就出现了数道绊马索,一直隐藏在此处的钱宝宝和夏铁马杀了出来。
刚开始的两道绊马索并没有起到多大效果,因为不是铁索,在绊倒几匹马后就“嘣”的一下断成两截,可随着摔倒的马匹越来越多,剩下的绊马索就大显神威了,后面的马有很多也不是被绊马索绊倒的,而是撞到前面的马摔倒的,阵型一下子就陷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南军后面骑手开始减速,这正给了花烈等人机会,毫无顾忌的冲了进去,曹阔头一次把骨折的声音听的这么清楚,在这种对撞的情况下,受伤的一方根本来不急惨叫,你只能听到“噗嗤”“咳咧”和“轰”“嘭”的声音,只要掉下马就意味着九死一生,他手里的长枪洞穿了三个人才撒手扔掉,不是因为他力量大,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