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浇灭了。想他堂堂秀才公,只要放出成亲的想法,还怕找不到符合条件的妻子?
“田娇娇,别欺人太甚。”
“哟,这就看不下去了。难听话多着呢,要不要坐下来听一听?”小样的,再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遮羞布都甭想留住。
“看来你以前在我面前温顺乖巧都是装的,现在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张炳文拧着眉头,眼神透着嫌弃。
还好他以前意志坚定,没有被她的表面迷惑。
“对啊,以后离我远一点,但凡敢算计我的人,我会毫不客气的撕了他。”田娇娇说着,还形象的做了个凶狠的动作。
张炳文看她嚣张的样子,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太阳穴突突的疼。
简直朽木不可雕。
“不可理喻,哼~”
张炳文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到木桥上,看着旁边眼睛红红的秀儿,脚步一顿,
“你以后离她远一点,跟那等刁蛮之人相处,你会吃亏的。”
“炳文哥哥,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周秀儿抬头看他一眼,眼神惴惴不安,就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让张炳文心疼的不行,要不是顾及着她的名声,早就把人拥在怀里安抚了。
“跟你没关系,有些人不值得你牺牲。”
张炳文往前走了一步,两相对而立。秀儿就像菟丝花似的乖巧懂事,一心为他着想,但母亲担忧的也没错,她帮不上自己。
经过这几年的艰辛,他渴望早些入仕,才能摆脱眼前的窘况。
但前提必须找一个有财力的贤内助,让他心无旁骛的一心扑在读书上。
选中田娇娇,也是想着近水楼台,以田家的实力,供他读书也不难。但现在田娇娇突然转了性子,对他疾言厉色,不给一点好脸。
言语粗鄙如乡野村妇,让他整日面对这样一个人,心里接受不了。
看来,先前的计划要搁置了,他要重新规划以后的出路。
周秀儿站在桥面,看着张炳文修长的是背影,咬了咬牙。她心里明白,炳文哥并没有想象的喜欢她,只是她跟田娇娇比起来,更乖巧懂事罢了。
若真的非她不行,不管张大娘如何阻拦,最终也只能妥协。
果然,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为了以后的生活,她还得自己想办法争取。
就在她沉思时,河边又响起麦穗的欢呼。
“呀,姑娘,又上了一条,晌午饭有鱼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