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做了检查,紧皱的眉头在做完检查后松了大半,她朝指导员道:“齐营长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的昏迷,不过问题不大,就是暂时性昏迷,看情形颅内没出血,只是轻微脑震荡,醒来后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指导员当然相信宋芸,当即问,“他什么时候能醒?”
宋芸正要开口,一旁的江月插话,“说大话也要有个限度,颅内有没有出血,就你这摸一摸捏一捏把个脉就能知道?装模作样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笑死人了。”
宋芸似笑非笑看着江月,“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摸骨切脉都是正常的诊断手法,就是不知江同志抓着齐营长的手不放,是用的什么诊断手法?”
“你——”江月被宋芸一句话堵的涨红了脸。
宋芸懒得理她,扭头朝指导员说,“我现在把他弄醒。”说完从挎包里拿出针包,往齐墨南脑袋上扎了三针,又在他人中穴扎了一针,针一收,齐墨南就醒了。
齐墨南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睁眼就看见宋芸的脸,这不是梦是什么。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都有眼睛,齐墨南这家伙自打睁开眼,谁也不看,谁也不理,就盯着人宋医生,也不说话,一双眼含情脉脉。
江月不敢置信,这宋芸随便扎几针,齐墨南真就醒了。
“齐营长!”江月出声打破齐墨南以为的幻象,他猛然惊醒,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