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杀掉你爱的人,哪怕是曾经爱过,你会吗?”张顺贤怀疑,她似乎要和它讲道理。
“我是宋壹的助理,每天跟在他的身边,你认为,如果有那样的弱点,我会活到现在吗?”他露出夸张的苦笑。
张顺贤不知道这样,看上去是否真实。不过真是难以想象,宋壹什么时候又让这么年轻的一个传统世家的姑娘伤透了心。
“是啊,我真是笨啊。”她扯出一抹微笑。
“这是,你家?”漆着金色字体的匾额越发鲜明,那分明是“唐泽府”。
唐泽,又叫唐安生,他曾是我的教书先生,后来听说,为了显姓扬名,去参军了。
这样看来,现在的他已经功成名就了。
见面的场合颇为尴尬,年过古稀的唐泽着一身银白色蜀锦太极服,招式推推合合,愁眉紧锁。
一旁的管家就很抢眼了,挺拔的身材,中世纪的礼服,捧着唐泽的大衣,规矩的站立。
张顺贤看的出神,没有注意到唐泽已经走了过来,没有注意到管家复杂的神情。
“张顺贤,”唐泽的声音带着颤抖,“太不可思议了,顺贤,这么多年,你竟一点都没变。”
回过神,张顺贤想,也许相比较确认眼前这几个人是敌是友的身份,此刻的张顺贤更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
“父亲。”
唐陆陆拿过大衣,披到唐泽肩上,“张先生刚来,舟车劳顿,您就让她歇歇,晚饭时候,我再带她来给您请安,您看成吗?”
“也好,也好。”唐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打发管家把张顺贤的行李现安顿好。
唱片机还是崭新的,咿呀着,播放着些天涯歌女之类曲子
离开的太久,让此刻的感慨卑微的也成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