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非常认真地说:“这段时间我查了一些谢家的事情,现在他们正在扩张的时期,但是手段都非常险恶。”
“保证我们利益的同时,从各个方面不动声色地限制他们的活动,”顾修瑾明白了金显的意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露出了这段时间不常见的阴冷戾气,“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界限。”
“公司这里问题不大,毕竟明面上我们还有一些合作项目,都是他们想交好的表示。”金显上前一步,小声说,“阮小姐那边,这次可能会吃亏。”
顾修瑾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相州市,这个多么繁华的城市,私底下多少盘根错节的家族集团,顾家仗着财大气粗到了这个地方,必定会和这里的势力起争执。
但是阮家和谢家不一样,他们似乎代表了相州市的一个时期,现在的谢家如日中天,如同当年的阮家一样,如今的阮家,只有一个人,只有阮乐瑛。
“乐瑛那边,你多照看一点,动用你原来的人也好,尽量别被她发现了。”顾修瑾有点担心,他想了很久才说了这个话。
“顾先生,动用原来的那些势力……会不会不太好,”金显握了握拳头,“那些放在这里这么久的人,不是为了做这些事情的。”
“反正到时候要闹的天翻地覆的,不如让大家早点开始活动起来。”金显欠身,转身走出来办公室。
金显知道,当年不是顾修瑾,自己也许都不可能活到今天,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在心里背了很久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深邃神秘:“我以为,这辈子你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天白,我们可能到了那个时候了。”
电话那头有些许沉默,很快却又释然了,“当年的你跟着他走了,乔木留在明处,你们把最难的暗处留给了我,这些年,我守得可还让他满意?”
金显深深地吸气,慢慢吐出:“你做的很好,谢谢你。”
电话那头放松地笑了起来,“好啦,你也不要难过,我们要开工了。”
金显挂掉了电话,删除了这一条通话记录。
开工了,这一次,要让相州这个地方记住顾家,记住这一次的风波,也记住他们。
冬日的野望总是特别的长,漫漫长夜里,有人独自进入梦乡,有人依偎在心爱的人身边,也有人在灯红酒绿中麻痹自己的神经。
也有人走在这安静的街道上,走向不归的未来。
对于乐瑛来说,过了一个晚上,就代表着,和顾修瑾约定的时间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