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的少年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他手中握着一块石盘面色深沉:“究竟是谁?短短半刻钟之内,竟然就有人达到了第一层底。”
这人正是萧家双子中的萧程,若是白南在此恐怕会对此人很熟悉,他一头披散的长发随意的安置着,目光中透露着坚定:“不管如何,表哥我一定比你快!”言罢,他顶着压力疯狂前进,尽管裸露的手内侧已经猩红。
在古道上诸人还在挣扎前进时,此时的雷虎正站在特殊的石板上一动不动,只见其身下的石板正在逐渐转红,但他却眼睛紧皱似乎对外界的变化毫无知觉。
“少君,别睡了!今天是夫子开堂的第一课!”轻柔的声音唤来,林少君揉了揉眼,然后挣扎着爬起。
屁股开花显然并没有那么快好,他不禁疼的倒吸了口凉气,然而林母的命令不得不从,因此他还是决定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外走去。
萧宝儿面露担忧之色,她看着一瘸一拐的林少君,她想了想还是向了家里请假,然后跟了上来。
一只轻柔的手拖住了林少君,他低头看着面露娇羞的女子不禁呵呵一笑,萧宝儿不禁教嗔一声却还是没有放下他的手。
今天的夫子头上缠着沙带脸上漆黑,整个人像根标枪一样直立在学堂前,每个人路过都不敢大喘气,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夫子。
林少君站在远处看着夫子,他不禁感觉屁股的伤势又发作了,然而想到林母失望的眼神,他还是硬着头皮一瘸一拐地朝着学堂走去。
夫子看到一瘸一拐走来的林少君,他突然咧嘴一笑:“小子,怎么了?屁股怎么了?”
听着夫子的冷嘲热讽,林少君感觉无比头疼,于是他拱手讨饶道:“学生前几日冲撞了夫子,是学生的不是,这是家母拖我给您带的礼物。”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枚竹简递给了夫子。
张夫子抬手接过竹简细看后不禁一笑,他指了指林少君问道:“你可知令堂在此竹简中所书何物?!”
林少君神情一滞,他本以为这里面是什么礼物清单,但是看夫子的表情他不禁有点怀疑,于是他低声试探性地问道:“夫子,可是礼物的清单?!”
竹简啪啦掷在了他身前,只见上面写了一段书信:犬子顽劣,请先生教导,若有不听管教,先生大可处置!
一瞬间他只觉一股子冷气从脚底板一直窜到脑子里,晕眩的感觉让他不禁有点迷糊,抬头看向夫子不禁露出了讨好的祈求的目光。
张夫子看着林少君的样子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