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本来是想蹭着一月一日的异相显像日吐纳灵气修身破镜。
却没想得,仅仅不过半刻时间,硬生生给人用音波攻击了两次。
而还没带提醒的,你说气人不气人,甚至已经有人在哀嚎:“我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哦,竟然能遇到这种事。”
更有人直接以头抢地,直接昏厥了过去,似乎只要晕过去了就不必受此苦楚。
雷虎听得这声怒吼抬头望去,只见这人气势汹汹身后携着兵带人,领头的却不知是哪个逃将出去的小子,身上风尘仆仆正对着雷虎指指点点。
“没错,那人便是闯将进来的贼人,他还打伤了守卫,那些躺在地上的就是!”一边说着那人脸色惶恐,正想往后退去。
原来是雷虎此时正看来,那银袍之人不禁暗叹:好一个年轻高手,气血凝实,脚步生风!双目生神,体态匀称,恐怕是那个大部的公子,待我来试他一试!
银袍将士上前问道:“阁下何人,是哪地界的,现在又任何职位?”
见得银袍将士恭敬的样子,雷虎也不好伸手打人,他收了手上的黑棒放入腰囊之中向着来人一礼道:“我乃南禁地界人,于原林内蜥蜴部出门。刚到的这处,兄台可知什长在哪?”
听得雷虎之话银袍将士不禁笑的猖獗,只见他以手捧腹笑的额头青筋直冒,一时间看得雷虎神色不耐也是去几分耐心:“你笑个什么?怎么得?”
银甲之人收了笑容站立身子,他右手从腰带一抹只见一与人同高的武器显像,定睛一看是一把长柄骨刀其上血煞未敛去。
只见他挽了一个刀芒,只见地上出现半寸刀痕,拄刀在侧尽显原本张狂。
一时间跟随的兵卒,连同带路之人都齐声叫好,而领着的那人更是胆子足了不少,还向雷虎挑眉龇牙端的是狗仗人势自无敌也!
雷虎眉毛一扬脸上不动声色,心下一压正想待问请这人来路,若能知道军司处分布当可以赶上时间。
于是他耐着性子提声问道:“来者是哪路将军,端的是神骏,可能听得名讳官职让在下敬仰一番?”
此言一出在场皆哄笑,那银袍神将更是欢脱。
只见其撩开银甲,从腰带中掏出腰牌,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你可听好了,本爷爷就是军司处,驻守军司处什长正卫,百金部金吾卫是也!”
听得此话雷虎不觉笑出了声,一时间所有人看着笑的前仆后仰的虎子,金吾卫脸色发黑大喝一声怒骂道:“你个不要命的小角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