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陈老板的回忆，那辆小黑车掉进河里，其实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大概六点多钟的时候，他听到有救护车来了，还有一些服务区的工作人员，都在往河边赶。
听他们议论纷纷，好像是在说：“有车冲进河里去了，挺惨烈的！”
陈老板虽然也想过去看个究竟，但是他老婆还处于昏睡中，身边离不开人，所以当时并不知道具体情况。
等到他的儿子，开车从老家赶过来，送老婆去医院后，他才有时间跑去河边。
这时候，还有几名工作人员没有散去，一台揽绳吊车停在河边，正在吊起那辆小黑车，旁边摆着两具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
陈老板越看越心惊，他豁然发现失事的小黑车，就是昨晚上的那辆。
同样跑来观看的老张，突然来了一句：“种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也不知他是对死者说的，还是在自言自语。
陈老板问道：“难道你知道些什么？”
老张看了他一下，然后说：“有空我再慢慢与你说。”
陈老板没有再问，但凡老张这样说，他就知道下文一定不简单！
旁边有来得早的工作人员，还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什么路这么宽，车是怎么冲进去的啦！”
“什么那女的长那么漂亮，年纪轻轻死了多可惜啊！”
其中有两个妇女的对话，却引起了陈老板的注意。
只听其中一个说：“那男的死样真恐怖，头虽然还在，可仅仅两个小时，脑袋就只剩下空壳子了，什么**眼珠，全都不见了。”
另一个说：“你说会不会是被鱼吃了呢？”
“我们这河里也没有大鱼，就算被鱼吃了，可为什么那女的又完无损好啊？“
“哎哟，真是怪事啊！不该看的，今晚怕是要做恶梦了！”
老张和妇女们是同事，当即接茬道：“怕做噩梦，找相好的陪你一起睡呀！”
“哈哈……你又不来陪……”
闲话少说，听了两名妇女的对话，陈老板感觉确实恐怖，又太过奇怪。
这些事，还真不是他能理解的，决定该好好的问下老张，到底有什么古怪之处。
等到事故车、救护车、吊车，和抢险拖车都走后，围观的人群也慢慢散了。
陈老板拉着老张回到店里，敬上好烟好茶款待，问起死去的中年男子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