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七个月,一共两百四十块,拿来吧!”
孟桃冷笑,这算盘打的真好。
金牛涨红脸,情绪激动,他张了几次嘴,最后只说出一句:“我没有钱!”
孟金贵气愤:“这新建的大院屋不是钱?给奶治病,你就没钱?忘恩负义,白眼狼!”
金牛:“新院屋是妹妹和妹夫帮忙建成,我一早跟奶说过,今年我一分钱没有,我都养不活自己,咋养她?想要钱找孟来福去,是孟来福把我打成这样的。”
“三娃我可告诉你,咱奶说了:你敢不给钱,回头我们把奶和二叔都给你抬过来,死活你管!”
“有力气你们就抬,我也会去派出所,我怎么受伤的?公安那里记着呢,人证物证都还在,只要我上告,孟来福就去坐牢,你们看着办!”
“你……孟三娃,你好样的!”
孟金贵骂骂咧咧、灰头土脸地走了。
孟桃对金牛说道:“做得对,就应该这样。他们其实没什么本事,就是窝里横,欺软怕硬,你要是不懂得反抗,他们能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金牛抿着嘴唇点头,他不是不懂反抗,他只是……以前是他太傻、太瞎,把那些人想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