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监考老师呆愣的目光中,这群好汉如法炮制,随便胡写了卷子,这就集体交了上去。
然后又在其他人佩服的目光中,回到桌上,也学着沈天青,趴下就睡。
效仿者云集响应,不一会,教室内就趴了十来个学生,呼呼睡觉的声音令人非常有安全感。
正所谓法不责众,这样一来,别说小小李临,哪怕是张鸣远亲自驾到,也不好处罚他们了——吗?
他妈了个......
三班发生的这一幕,张鸣远自然是尽收眼底。
他面无表情,将睡觉的学生拍了照,等秋后算账。
最轻,也是发班级群里通报批评,再单独打电话给家长,好好痛陈利害,他们的孩子在学校干了什么。
从众者尚且难逃一死了,那首犯呢?
必须诛十族,甚至九族!
张鸣远咬着牙,盯着后排靠窗,睡得香甜的沈天青,只等考试结束,就将他在三班门前问斩。
两节课后,铃声打响,考试结束。
监考老师们抱着卷子去办公室,教室内睡着的学生也犹如听到了闹钟,一个个起来,精神无比。
除了沈天青。
他是真困。
办公室内,监控老师们刚走进来,张鸣远便急不可耐地上前。
“快,把卷子给我!”
“噢噢,好的张老师。”
原则上这不可以,改卷是交替判卷,这样不符合规矩。
可张鸣远就是原则本身。
整个学校里,他都属于资历最老的老教师,办公室一大半老师都请教过他教学上的事,威望极高。
监考一班的老师连忙将试卷给他,被他不耐烦地挥手拒绝。
“干嘛,我不判自己班卷子。”
“那您要?”
“把三班的卷子给我,我亲自改。”
“哦哦。”
张鸣远夺过那一摞卷子,回到办公桌上,这便如狂魔般判试卷。
其他老师也回到座位上,开始判卷子。
这次考试是为了数学竞赛的初试,算是预算赛的预算赛。
饶是如此,张老师出的题也未免太难了......
扪心自问,他们这些浸淫数学多年的教师,也未必能拿到一百四。
几位老师预估,这次一班的平均分应该在一百二,九班一百,六班九十。
至于三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