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关怀是吧。
沈立业见儿子心不在焉，悠然开口。
“我们当初的约定，你没忘记吧。”
“我不到啊。”沈天青满脸茫然。
沈立业微笑，拿出手机，播放了他们当初的电话录音，客厅回荡着当时他们的约定。
顿时两人相视一笑。
小出生，还和你爹玩这一套。
老出生，还和你儿子玩这一套。
晓得沈天青不老实，沈立业似不经意间提起。
“当然了，为父毕竟也不是什么恶魔，你要是考不进前二百名，参加不了数学竞赛，却还是不想住校，也行。”
沈立业嘴角挂着恶魔般的笑容，
“我有个朋友认识一位杨教授，专治青少年不好好学习的毛病，到时候你就去那待上一段时间吧。”
老东西，你不怕老了以后我踩你的氧气管，你大可以试试。
沈天青笑意吟吟地听着，沈立业也是含笑为他倒茶，正可谓是父慈子孝。
实际上，沈立业并不知晓，最近沈天青的成绩突飞猛进了。
并非他不关心，而是三中是考好几次考试后，一块加权计算，按成绩排完名次，再公示在家长群。
所以，其实沈天青的成绩已经达到，甚至超过了当初的约定，可沈立业并不知道。
按照目前的学习期望，沈天青也有把握在几天后的竞赛名额试里，考得更好。
但他不会主动告诉沈立业。
因为老东西如果知道这件事，绝对会玩赖的，赖掉当初答应好的奖励。
“怎么样？我们男人的约定还作数吧。”沈立业问。
“这......自然作数。”
沈天青嗫喏一声，面露为难之色，视线低落，捧着手里的茶杯，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命运极为惶恐。
沈立业哈哈一笑，满意点头，这才是他现在该有的样子嘛。
忽然，沈天青弱弱抬头，没有底气，小声询问。
“那我问你，那我问你....万一我要是真的真的达到了目标，你答应我的事也能满足，对吧？”
“哈哈哈，当然了，我们老沈家一向以诚信为本，你要是做到了，我当然不会赖账。”
沈天青似是被父亲的谆谆教诲感动了，于是掏出手机，“爸，把之前约定的那段录音传我吧，我要时常听，时刻鞭策自己。”
“嗯？”
作为老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