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皇榜面前状告傅蘅侵吞我田家财产。现在草民不告了!”
审案大人:“你先前状告傅蘅侵吞你家财产,为何今日里在公堂之上反悔。”
田由良是没机会见到傅蘅,现在有了机会,直接不住地给傅蘅磕头,“是我猪油蒙了心,那一日听闻傅嘉泽舞弊,我、我就想着可以占一占便宜,是我不好。你本事强,自从与我和离之后是日进斗金,我、我眼红很久了!”
围观这场堂审的不光是傅嘉泽等人,还有普通百姓,他们不由得发出了嘘声。
他们还以为是九千岁和他的家人夺人钱财,结果就这?
还有人大声说道:“不要因为她弟弟的身份,你就改口,清就是清浊就是浊!”
田由良听到了这声音,更着急了,“是我污蔑了傅娘子,我、我就是那个浊的,那个臭的!”
人群里有人发出了笑声,就连傅菀安也觉得有些好笑。
她刚弯起眼,就被林映雪捂住了嘴。
田由良再不堪也是傅菀安的生父,倘若是傅菀安真的笑出来,会惹出是非来。
田由良听到了笑声,更急了,直接站起来对着百姓们解释:“我不是个东西,我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当时傅蘅与我和离,其实我没放在心上,因为我知道世道艰难,对和离的女子尤其如此,我想着她过得不好,我心中就舒坦,结果万万没想到,她经营出来了家业!”
“她过的越来越好,我心中就越来越不平,凭什么啊,要不是她据理力争,我都想要休了的女人,凭什么过得这么好?那天看到了傅嘉泽被污蔑舞弊,我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田由良不想扯什么自己被人撺掇,这件事早早结案,对他而言才是最好的。
而且这话都是他的心路历程,所以说起来格外真情实感,也让百姓们觉得是这个理。
田由良见着安抚住了百姓们,又转过头看着傅蘅,啪啪扇自己巴掌,用得力度很大:“傅娘子,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儿上,就饶了我吧。”
田由良在傅嘉泽翻身之后,心中就后悔万分,他当时怎么就有胆子去状告傅蘅,状告傅蘅不就等于状告傅斌?
作为男人,他太清楚下面那玩意对男人多重要了,当年是他娘老子觉得傅斌是拖油瓶,想办法私下里在傅斌面前言语刺激傅斌,最后傅斌选择入宫当了太监。
而傅蘅看着田由良,这就是父母当时为她定下的男人,这般的懦弱不经事。
还有傅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