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温蕙就偏偏要直白来一句,你自作多情!我不曾思念,不曾消瘦,更不曾落泪。
汪子凡仿佛见到了温蕙淬了林怿一口,眼神轻蔑,“你也配?”
按道理,这种性情张扬,汪子凡应该是不喜的,他素来喜欢女子曲意奉承,此时却觉得温蕙这样极美!甚至汪子凡也想找一个性子烈一些的妾室!
写完了之后,温蕙把裴晋长随的砚台拿起,直接砸在了腾隆阁所立的石碑。
墨汁飞溅,而温蕙却灿烂一笑,“走吧。”
她上了花轿,吹吹打打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围观的百姓们则是议论纷纷。
汪子凡离开的时候,就听到了旁边的人在议论:
“当时这文绉绉的词我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就听人说那个温氏喜欢林怿,现在来看,哪儿喜欢啊,恨不得指着鼻子骂。”
“我发现我先前还在同情温氏,现在来看,在人以为是低谷的时候,她已经迅速地攀上了高峰。哪儿用的找我同情,这新的夫君可要比以前做妾好太多太多了。”
“可不是,那可是户部侍郎,是财神爷!而且以前给林怿是做妾室的,捧在心上不过是嘴皮子一碰,现在是正儿八经给人做嫡妻。还是现在好,我想到了温氏的父亲,那位善心的老爷子现在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吧。”
“哎,你说这个老爷子确实不容易,当时以为给女儿一个好归宿,结果被人给骗了,亲手送女儿做了外室,老爷子只怕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现在看到了唯一的女儿嫁了一个好人家,应该也放下心来了。”
汪子凡听到最后一句,有些心酸,甚至还忍不住红了眼眶。
当到了魏武侯府,林怿和林宝珍就是见到这样的长青世子。
林宝珍不由得说道,“表哥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想到了温娘子的父亲,有些替他难过。”汪子凡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林怿的脸上一僵,他今日按道理是要上值的,在下了朝之后,惦记着裴晋和温蕙的婚事,总是无心上值,干脆继续请假不去鸿胪寺,而是到了魏武侯府。
此时林怿正好看到了汪子凡回来,他虽然没有开口,是想要知道温蕙的一些情况,万万没想到居然听到了汪子凡这样的话。
林宝珍直接说道,“你想这些做什么,还不说说看,你见到了什么?尤其是在腾隆阁门口。”
如果换做其他人,要么直接不来林宝珍这里触霉头,要么说话更婉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