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隐在外门道馆潜心修行之后,这一声哥,等了有两百余年了吧?
“两百一十九年,两百一十九年了,哥,你后悔过吗?”
折风道人突然有些激动,话语间有些颤抖。
“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不需后悔。”
“道不同,不相为谋。”折风道人似乎是幡然醒悟了,“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啊。哥,我的道已经断了,已经断了啊。”
“你的道,也许已经有人继承了。”
不需折海道人指出是谁,苏文烈的身影就渐渐浮现在脑海。
他无论哪个方面来说都算不上突出,可他又能在惨烈的灾劫中坚强面对,不轻易放弃。
甚至,面对血脉异变,他也有一股子敢于尝试破解的傻气。
就像,年轻时被宗门功法摧残的自己。
在面对挫折的韧性上,甚至是已经超越了自己。
假如苏文烈得知自己的师尊是如此评价自己,也许只能无语望天。
从折海道人手中接过自己的折扇,轻轻展开。
“只是我的道,也许无法让他走的更远。所以,你带他回宗门,我留下。”
斩钉截铁又一次将这句话说出来,折风道人像是用尽了力气。
折海道人静静的思虑了好一会儿,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来。
“你离开宗门的这几年间,很多的人都有了些变化,物是人非事事休的道理,你应该明白。而我只是挂名在外门修行,无法影响到宗门之内,这点你可考虑到了?”
点了点头,折风道人很是感慨。
“如果只是自己宗门内,他都无法脱群而出,那他又怎么可能在今后修炼大成?那样的话,就算做任何准备也无用,甚至还会给他招来灾祸。”
“你明白就好。”稍稍放下心来,折海道人脸上重回一副淡然的模样。
“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多说了。日子定下了吗?”
“祭拜之后,就走吧。”
“嗯。”
舌头都不敢吐出来的土狗,斜着眼偷瞄两人,安静地趴卧在自己的小窝。
小院重新恢复了平静。
老头子看着年迈不已,可在这山脚密林中的脚程却是很快。
如履平地地从林子中过了一遍,苏文烈的背上就多了一只野兔和一只狍子。
“小伙子,爷爷的弓法不赖吧?哈哈哈”
两人赶回小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