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处就好。而宋姨娘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也必定会改过的。”
他觉得也有道理,“那你的意思是,要如何适当惩处?”
“呃,就罚宋姨娘禁足三个月,你看怎样?”
“禁足。会不会太轻了?”
“再罚她抄写佛经,我们再怎么罚,又能罚到哪里去?总不能对她动刑吧?她生逸哥儿时难产,险些丢了性命,这已经是在惩罚她了。我不曾生育过,可也知道生育的艰险。”
“好,听你的。”
她松了口气,还好南行川容易糊弄不追究,保住宋怀姿了。
南行川还问:“你这病好全了?”
她说:“当然好全了。”
怕南行川再问下去,也是怕尴尬,她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南行川看着她的离开的背影,觉得她像是变了,又像是没变,对自己还是有份疏离感。至于其他的,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醒春轩里,宋怀姿又开始怀疑人生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穿过来后,坎坷一坎接着一坎的,她也没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