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早上和自己相撞的那个男子。
又看向那少妇,他一时呆在当场,觉得这少妇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也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此时的孟程也是一脸愕然,不过他也看到那位男子的神色异常,只见他见那男子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娘子,心里竟然升不起不快来。
孟程咳嗽了一声,顿时把处于懵懂状态的滕利群惊醒过来,他觉得自己失态了,他满是歉意地向孟程笑了笑。
此时孟程说道:“这位郎君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啊,请问尊姓大名?”
滕利群急忙向前作揖说道:“在下名叫滕利群,现年三十三岁,祖籍京东东路潍州北海县,现在沧州定居。这次来东京是给我娘子看病的。也敢问郎君尊姓大名?”
只听孟鸣说道:“我叫孟程,痴长你四岁,说来巧了,我们是老乡,我祖籍也是潍州北海县,现在在东京居住。而且你和我家娘子一个姓,两个人的模样也是八分相像,简直就像姐弟俩。”
他又补充道:“今天早上的失态就是因为我看你和我娘子太像了,且看你们俩眉眼,实在是太像了。”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不一时就称兄道弟起来,滕利群也领过两个女儿前来认识。
孟鸣也是很高兴,于是就给了他两个女儿一人一块羊脂玉佩。
而此时却见腾浅娘也是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滕利群,她嘴里反复念叨着“真像、真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有些悲怆地念道:“弟弟你还活着吗?姐姐好想你呀!冥冥之中,姐姐还觉得你仍活在人世间,我俩一定还能相见的。”她念着念着就流下泪来。
孟程察觉到娘子的异常,又看到她落下泪来,顿时慌了神,向前就哄劝起来。
他歉意地和滕利群说道:“让兄弟见笑了,我家娘子曾经也有个弟弟,已经失散多年,若活着也和你一般大;这不见到你,她又想起了她弟弟,勾起她的伤心事了。”
滕利群此时也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在他眼中这位啜泣的少妇竟和他姐姐的印象重合了。
但是他很快清醒过来,自嘲自己这只是幻觉,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他一时兴致索然起来。
他于是就和孟程告别,领着两个女儿回到了住处,有些心绪不宁。
画面一转,只见腾浅娘还沉浸在悲伤中不可自拔,孟程连忙搀扶着她回了病房,然后让她躺下歇息。
他在一旁规劝道:“娘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