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犒劳了两位哥哥一番,俗话说道好“饱暖生色欲”,帮主这不让两位找个女人发泄发泄,权当放松放松。”
艾虎就径直朝着第二个房间走过去,然后指着一个相貌姣好的少妇,让她出来相陪。
那位青年男子连忙向前说道:“艾虎哥哥,这个房间的女人一个也不能动,她们可是肉票,以后会被家人赎回的,不能坏了她们的清白,这是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第一个房间的女子你可以每人挑两个。”
艾虎不满地说道:“这是个少妇,就是拿来享乐一番,也是验不出来的。况且第一房间的那些残花败柳的,我也看不上眼。”
吴豹此时也是随声附和,也是想对第二个房间的女子下手。
那位青年男子就是不松口,两人也没有办法,各自只能悻悻地从第一个房间的女子中挑了两个进行施暴。
这几位女子神情麻木,目光呆滞,就见她们似乎习惯了,她们自行宽解衣裳,不一时就不着寸缕了。
两人顿时向前对这几个女子进行强暴蹂躏,他俩就像变态狂一样,不时就让这些女子伤痕累累,抓痕、咬痕、鞭痕触目惊心;在这些女子的凄惨呻吟里,两人都狞笑不已,得到了发泄和满足。
此时张妙娘早已离去了,也不想看这两人的丑态,她着急回去报信,当时她虽然出离愤怒,但是由于不明事态,所以也没做出冲动之举。
她顺着原路返回,最后出了水道到了地面之上,在东京繁花似锦的夜景中,踩着灯火阑珊的光影,心情沉重地赶回来孟鸣的家中,满脑子都是那些劫持、拐卖妇孺的在牢笼中的惨状,恨不得立马带人前去营救。
由于张妙娘和玉蝉、赵明月早已相熟了,她们也知道了她和孟鸣的关系了,到没有觉得不快,毕竟张妙娘只能做孟鸣的妾室,而且她武功高强,可以陪在孟鸣的身旁,给他做个保镖、侍卫,来保护他的安全。
两人就在孟鸣刚回东京的时候,就替他做主把张妙娘以妾室的身份迎纳进了门。
纳妾的流程就简单多了,只需一乘红轿,由侧门入男方家,由于她没有父母,所以也不会迎亲,聘礼倒是不少,嫁妆就是张妙娘给了孟鸣一口宝剑,孟鸣也摆了几桌宴席,只请了族内亲朋和挚友;
内院里也张灯结彩,挂了不少红绸,婚房的房门、窗户上都贴了囍字;但是外面看不出此家在办喜事,当晚赵祯也闻讯微服前来,送了一对玉如意。
且说张妙娘回来以后,就把她的所见所闻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