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去看另一侧的显示屏,“地铁要坐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呢。”
“你们不懂,我们学校打车是不能报销的,如果要报销,要包巴车那种才行,我们三个人包个小巴车都夸张了,那就只能坐地铁了。”
安程松开他,“知道了。”
三人在地铁上摇了将近两个小时,又在颁奖厅听了一个小时领导讲话。接着保送的学生三人一组上台接受颁奖,又过去一个半小时,眼瞧着要结束了,不知道哪位领导心血来潮,拿着话筒,“大家都是以后的国家栋梁,今天相见就是有缘,干脆一起吃个饭,我请大家,让大家有个场合可以互相认识聊聊天。”
不少e人欢呼而起,大声叫好。
安程:……
他真的不想拿着酷哥的壳子外交。
结果就是他和王启蒙坐在角落一起玩手机,李钰却如鱼得水加了好多微信,混了好多桌,还凑过来问:“安程,那边的小姐姐想加你微信,给不给?”
安程摇头。
三年半之后就要离开了,总不能现在谈个恋爱。
安程的位置靠窗,他瞧着外边天已经黑了,路灯开始发光,街道上的人却不减反增,这是一个夜生活很丰富的城市。
饭饱喝足,安程站起身打算去一趟厕所。
这是一处酒店,规格很大,头顶的水晶灯十分亮眼,服务员脚步匆匆地再走廊中穿行。
安程慢悠悠走进厕所,刚站定,发现里面还有几个熟人。
刘鑫刚好拉上裤腰带,心有所感转头看过来的时候,与安程的目光撞在一块,顿时火花四射。
他一个健步跑到洗水池边上,率先占领拖把,然后气势汹汹地说:“这里可不是财大,我能逮着你小子使劲揍了。”
另外四人听见动静,也眼疾手快地往前走,隐隐要把安程围住。
寸头大喝一声:“你小子,有种就别跑。”
其实安程也跑不掉,已经有人把门关上还上锁了。
安程歪了歪脑袋,像是没听见他们说话似的,“你们小姑娘啊,上个厕所还要一起?”
刘鑫冷笑:“死鸭子嘴硬。”
安程本体压抑不住了,无奈摇头笑:“我有一个要求,你们的手刚摸过小鸟,能先洗洗不。”
刘鑫红着脸反驳:“你小子才小,兄弟们冲!”
……
一分钟后,安程打开门,脚步迅速地离开厕所。
这里人太多了,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