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惊飞的言语,黄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偏偏就是这个陈惊飞,油盐不进,很是让人为难。
见黄老那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陈惊飞心里暗自好笑。
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喂,老头儿,我们现在该打的也打了,该说得也说了。你能让开了吗,我要去见我朋友了。我这句话都说三遍了。”
见陈惊飞态度坚定,黄老也不好横加阻拦,不过,他也不想轻易放弃,最后还是追问道:“到底你要怎样才能不记恨苏家?”
“这话不该问我啊,而是苏家要怎样才能让我不记恨他们。”
陈惊飞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来这个事情不好处理啊。黄老无奈地摇摇头,也只得让陈惊飞走了。
中心医院内,丁知的病房里,此时只有一抹微光,看来是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来的。
那个八卦的护士应该已经离开了。陈惊飞透过门缝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况,两张病床,只有丁知躺在向外的哪一张上面。周围没其他人的气息。
陈惊飞看着手里仅剩的一瓶红枣花生露,脑子里还有些混乱。
这个丁知怎么变成了一个女人,自己还被莫名其妙地被当成了她的男朋友。更奇怪的是,那个护士让自己去帮忙去买东西,自己还真就去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想想自己上辈子,那也是狂放不羁的人啊。除了自己的师父,自己还没对谁那么言听计从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小时候还真就是一个没主见,性子懦弱的人。还是经历好几次生死考验才变成了后来的样子。
现在的陈惊飞不过是两种性格相互影响罢了。
看来自己这性格和以前是大不相同了。陈惊飞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无奈一笑。转身便推开房门,踏步走了进去。
可是当他才刚踏进一只脚,一床被便猛地向他罩了过去。
是丁知!
陈惊飞立马就猜到了是谁动的手,他快速出手,那床被子就这样被轻易隔开来了。
可惜此时丁知已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陈惊飞的脖子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
丁知正是用那输液管的针头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惊飞轻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不像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少废话,你最好别乱动。我现在随时能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