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来所以然,就索性连夜回了城里,心情不好就和工友喝酒去了。
“你真以为我喝多了就不记事儿了?那天是工友带着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工友和你出去了,我就睡在工地上没动过,我还可以找当年的其他工友为我证明清白啊。”
顾知来言辞凿凿,而且到现在那群工友还拿这个事情笑呢,完全可以证明。
李美言没想到顾知来时隔九年居然还记得那个事儿,明明那个时候他睡得就像一头死猪……
“你胡说!我那会儿老板同事都是女的……我怎么可能跟你工友出去啊……”
她反驳的声音越来越低了,底气也没有一开始足了。
那个工友,的确就是把她给扒拉出去,发生了那种事儿了,她不想嫁给一个干工地的,那个工友家里也有个媳妇也有个孩子。
而且第二天都说了,有什么事情,都赖那个男人身上去。
这九年来,她和那个工友一直保持着不干不净的关系,而孩子到了上学的年纪,却因为是黑户没有上学的机会,也不能光明正大去他家里闹。
后来,不知道怎么听说,当年那个睡得像死猪的男人,有钱有势了,连老婆也是有钱人,于是工友就让她过来去碰瓷了。
上户口,要钱,两全其美地事情呀。
“你要是不承认,敢污蔑我的清白,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李美言见徐莹不为所动终于急了,连忙开口威胁顾知来。
徐莹看见李美言乱了,摇摇头。
这个事情也好办了。
“你就别说这个孩子是我们家的,那我们去派出所,要求他们去查查,这个孩子的来历不就知道了吗。”
徐莹倒是冷静,直接给出了一个方案。
“查……查什么?你们这是要不承认了!?”
没想到居然还要闹到派出所去了,李美言之前可是想过要怎么蒙混过关了,滴血认亲也好,信物为证也好,就是没想到要去派出所——那她不就是暴露了。
“我媳妇说得对,有是很么不对的,都上派出所去看看,这要是不是我的孩子,那就只能让你进去呆着,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现在都在严打人拐子,骗子呢,正好给他们送个业绩。”
顾知来说了一声,和徐莹想的都想到一块去了。
新时代了,也马上就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思想还停留在十年前八年前的,那可是要被社区拉出来来个思想批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