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无恙就好!”盛凌墨走到大理石桌前,他拿起刚才李廷霄开的那瓶威士忌,给李廷霄手上的酒杯添了酒,然后又往桌上的两个空酒杯倒了酒。
盛凌墨拿起其中一杯,对李廷霄做了一个敬酒的手势,说道:“很高兴参加李少的聚会,今晚宾客满堂,李少辛苦了,我们就不便多打扰!先告辞了,先干为敬!”
盛凌墨将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温以澈拿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也一口喝完,对李廷霄说道:“谢谢李少盛情款待!”
李廷霄一声哼笑,没有辩驳,也没有刁难,他也喝完酒杯里的威士忌,“嗒”的一声,将玻璃杯放在大理石桌面上。
李廷霄站起来,说道:“盛少和温少看不上我的聚会,要先走,我也不好意思挽留,不过盛少和温少屈驾光临,我是要回礼的!只是先前是给温少发了请柬,不知盛少也有兴趣,所以我只准备了给温少的一瓶86年的拉图,明天我一定再准备一瓶红酒送到盛少府上!”
“呵!”盛凌墨暗笑,李廷霄这一出,不就是想暗示他是一个不请自来,恬不知耻讨酒喝的人吗?李家太子爷至于吗?为了嘲讽他花个几十万,也不嫌成本高!
盛凌墨客套地推辞道:“李少太客气了,我不是一个恋酒之人,到我这里也是浪费,好酒还是留给懂得的人好!”
盛凌墨的潜台词——你认为多好的酒?我看不上!
“哪能呢?”李廷霄眸光晦暗地一闪,“还请盛少不要嫌弃,否则让人耻笑我不懂礼数!”
这边,一言一语地对决,大厅那边,突然安静下来。
原本在高台上领舞的比基尼女郎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聚会的司仪——新晋崛起的一个电视台主持人吴涛,李廷霄的首席亲信刘锦昌站在他的旁边,手里拿着一瓶包装精美的红酒。
吴涛是一个二十出头的英俊小生,今晚受邀担任富豪私家派对的司仪,非常兴奋,他满脸笑容,用煽动的语气介绍道:“这是一瓶86年的拉图红酒,是李廷霄先生在上个月的拍卖会上拍到的!大家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
吴涛适时地一顿,留出给大家惊呼的时间,好几十年的藏酒,抿一小口的价格单位以千计呢,在场的人不免伸长脖子观望。
吴涛又再兴致勃勃地说道:“李廷霄先生打算将这瓶红酒赠送与今晚的贵宾温以澈先生!”
“哇!”一片惊叹,这么昂贵的红酒,竟然大大方方地送人了!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