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就在北方。”钱县令此刻连官衣也顾不得穿,大声传令:“叫四门守卫都去救火,有胆敢叛乱者杀无赦!哦,对了,别让那个天绝僧跑了,定然是马边城的内应,刀斧手,进去把他给我剁了。”
忽然闻听墙头上有人冷笑:“狗官,还想杀本佛爷,早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哈哈,我家尚三当家定然前来打城,你洗净脖子等着掉脑袋吧。”正是那天绝僧的声音。
钱县令大惊,急忙喊:“有刺客,抓刺客呀!”
门外“哎呦”两声闷哼,显然有人被放倒了,这时一声力喝:“薛太岁在此,谁人敢伤县令大人?”却是薛太岁,左手提着铁胎弓,右手推开了大门。
钱县令好似见到了救星:“薛千总,麻烦你将这凶僧缉拿归案,本官定然在王守备处好好表揍你的功劳。”
薛太岁大喝一声:“得令呀!”领着上官小扇追了出去。
钱县令心下稍定,忽的想起李十朋,急忙唤家人:“速去东院,把李郡丞找来,说我有要事相商。”家人答应一声,片刻便回,手里只拿着一纸书信:“李大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钱县令急忙打开书信,上面只有四个大字“引颈就戮”。
钱县令一下子慌了神,竟不知道下一步如何办理,他毕竟文官出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只是一味往北门增兵。
天绝僧原本打算往北门而去,一来接应自家人马,二来趁乱可以脱身。奈何身后薛太岁紧追不舍,他只要一回头,就是一支狼牙箭,对方好似并不想真的射死他,只是封住他逃走的去向。他本想回身拼命,看着上官小扇手里冷气森森的秋水剑,又改变了主意,以一敌二绝非上策。走投无路,急冲冲向西门而去,一路上但凡碰见拦路的兵丁或前来抢粮的百姓,一概被他“咯吱”一声拧断了脖子。
西门外,王保保和敖吉公主领着一千二百乡勇正在急行军赶路。王保保身材肥胖,此刻只穿着掩心甲,骑乘在一匹西北青骓高头大马之上,嘴里不停催促:“快些,再快些。”一千二百人乡勇,三百骑兵,八百步兵,紧紧跟随。忽的闻听敖吉公主叫到:“那是什么?”但见一个黑影从西门夺路而出,正是天绝僧。
王保保大声喝令:“拿下!”三百乡勇催马上前。
那天绝僧一个半空飞翔,临近打头的骑兵,被“咯吱”一声拧断了脖子,后面的骑兵举朔疾刺,天绝僧空中变换了姿势,后脚正中其头,顿时“啪嚓”一声踢得粉碎。
敖吉公主挥动手中令旗:“结鱼鳞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