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脚踢竟是要把薛太岁打死了事。
薛太岁尽量躲开要害,饶是如此,半柱香的工夫也给打的身体处处都是淤青,只是马步不倒,仍旧硬挺。
陈师爷也奇怪了,跑到牛霸跟前:
“牛爷,这小子有些门道,这么个打法还不倒地,真真怪哉。”
牛霸点点头:“此人功夫非常扎实,若非身上有伤,现下估计早就反击了。”
陈师爷心一横:“牛爷,那可不能放虎归山,这小子万一以后养好了伤,估计要找咱们麻烦,干脆了结了他。”
牛霸点头,再次施展岳家散手,薛太岁知道,再挺下去只能被活活打死,急忙跪倒在地:
“停,我服了!”
陈师爷捋着狗油胡子:“你说什么?我可没听见。”
“我服了,别再打了。”
陈师爷一笑:“行呀,既然服了要有个表示,你从我的裤裆里钻过去,我就认了你服气,否则今儿你只好去阎王那里报道了。”
薛太岁一想现下保命要紧,韩信还受胯下之辱,何况是我。
他本是能屈能伸之人,此刻为了活命,不顾及其他,隧而蹲下身子,慢慢爬向陈师爷的裤裆。
陈师爷大声喊叫:
“父老乡亲们快来看呀,放着好好的人不当,偏偏要学那狗子爬哈哈哈,一辈子发不了迹的丑汉,哈哈哈。”
周围百姓越聚越多,陈师爷异常得意,拉下裤子喊道:
“我刚好内急,就在这条狗脑袋上撒上一泡尿,好让他知道主人的威猛。”
周围大手恶棍纷纷起哄:“哦,看狗子爬了,爬的真像,这厮本就是一条狗吧,却跑来装人,还想在牛爷地头挣钱,呸。”
此刻薛太岁脖子正在陈师爷胯下,听得他此言语,不由得心头火气,他本是朝廷武将,如何能受如此屈辱,便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在自己头上拉尿。
故而攒足平生气力,也不顾及肩头伤痛,一个鹿角疾刺,“啪嚓”一声正撞在陈师爷裤裆之中。
那里乃是男人的命门,陈师爷一介常人,如何禁得起他这一撞,顿时感觉下面疼痛异常,周身冷汗,一个呼吸不畅,竟然暴毙当场。
众恶徒见真的死了人,吓得慌忙去报官,牛爷也傻了眼,随即反应过来:
“你个贼人,竟敢当街杀人,我打死你。”
飞身上前,竟然不顾招式,没完没了拳打脚踢。
薛太岁此刻死死抱住头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