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听说要攻打潭州。
我方将士不习水战,只怕要被他钻了空子。
他在两湖称王称霸还来不及,哪里会弃长就短,跑来袭击京师。”
赵无咎捻了捻长胡须:“又是一个躲清闲的,那白朴将军呢?”
赵四喜是出了名的包打听,大事小情一应具在心中,开口道:
“白朴将军领了西北道行军总管,绕到陇西驻防,据说是要抵挡西域吐蕃国。”
赵无咎冷声道:
“我朝五大士族,裴、白、赵、屠、李,跑了三家,你小李的家族除你之外就是没完没了上奏保李崇信的折子,看来这坏人定是要老夫来当了。
”李十朋一展双眉:“似乎丞相还少算了两家。”
赵无咎似有询问:“哦?小李但说不妨。”
李十朋开口道:
“贵妃娘娘那边虽然不动声色,但学生每日里想来,似乎每有大事都有贵妃娘娘的影子在后面掺和。
最近听说她又和赵金英公子走的很近。”
“没出息的犬子,临到头来还要老夫给他善后,为女色折腰,当初就不该寄希望于他。”
赵无咎恶狠狠的声音,到后来竟是有些无奈。
李十朋拿捏着分寸继续道:
“另外北蛮那边也不可小觑,此次和谈颇为蹊跷,他们竟然主动放弃淮河以北大把平原之地,却要了渝州北面的山城。
其实淮河以北平原千里,十分利于北蛮铁骑奔袭,即便要了也是无险可守。
他们这是调我军注意力从边城聚焦两淮,学生以为此中大有不妥之处,望相国大人深查。”
赵无咎不懂军事,此刻还没听出有何不妥,只是一摆手:
“算了吧,自家的事情还没料理清楚,如何还能管外人,陛下已经首肯,我等再争执又有何用。
军国大事,本就是应该大将军出面,我这个丞相管的太宽了也不好。
北蛮那边还有什么要求?”
李十朋绝望了,他感觉眼前这个丞相真的老了,老到只会守成而不能进取,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用,干脆仰头看天了。
赵四喜见李十朋不说话了,顿时来了精气神:
“丞相,北蛮那边除了协议约定的金银物资之外,非要我主以臣国的姿态拜谢北蛮,每每上书必以附属国的地位相称,非如此不答应何谈。”
赵无咎气的胡子一撅:“岂有此理,我大禹中州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