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中央,北蛮土著不服王化已经是大大不该,居然还要提如此无理要求,根据何在?”
赵四喜据实奏报道:
“北蛮南院大王耶律先轸说李家军与北蛮交战数年,斩杀国内贵族无数,若不以臣国进贡来朝,只怕国内反对之声日见高涨,不利于何谈。”
“哼,说来说去,无非要李崇信的项上人头,哎,罢了,李督,天要亡你,非是人力所能挽救。”
赵无咎仿佛苍老了十岁,仰头看天不语。
赵四喜小声道:
“其实丞相无需如此为难,陛下的空白圣旨不是已经给您了吗?有些事情就是何仙姑回娘家,云里来雾里去,并非都要清清楚楚。
此事完结,多给李督烧几张纸钱,也就是了。”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直接把赵四喜给扇愣了:
“你说的简单,随意屠杀朝廷功臣,是要背负千秋骂名的,你一个小小工部员外郎,能禁得住史笔如铁?”
赵四喜被一巴掌给打蒙了,此刻慌忙跪倒在地:
“小人不知轻重,望相国大人高抬贵手,只是小人一心只为相国大人啊。”
赵无咎看着匍匐在地的赵四喜,叹了口气:
“罢了,今儿除夕,你准备一箩筐酒菜,我要去大理寺看望李都督。”
李十朋在一旁劝道:
“相国,这李崇信毕竟赳赳武夫,即便被废了修为也是常人难敌,相国却是一介文士,这尺寸之间似乎......”
赵无咎一笑:“你是怕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呵呵呵,你小看李督了,也小看了赵某人。
我今夜若是不去,我就不是赵无咎;他若在牢狱之中伤我,他就不是李崇信。
所谓英雄相惜,大抵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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