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军干什么吃的,这刚过了二个月,青阳教匪都打破郢州城了,再这么闹下去,当今陛下的镐京城是不是也,算了,兵部有什么对策?户部呢?打算拨饷银吗?”
户部尚书林睿慌忙出班道:
“微臣以为,青阳教匪汇聚郢州不过收缴钱粮而已,况且他们是流动作战,想来过了半月自会转向他处,陛下勿忧。”
“什么?转向他处?好嘛,我今天刚听了个戏词,狼进了羊圈,主人居然没本事把狼赶走,要等着人家吃饱了羊,大大方方溜达到别的地方去。
你这是要当今陛下当懦弱之君吗?”大将军屠彬一脸讽刺。
林睿才发觉言语有失,急忙扣头:
“大将军勿怪,臣一时失言,一时失言。”
大将军屠彬慢慢冷静了下来:“白伟良,听说你也是百战名将,明日起就领南征军荆襄道行军大总管,克复郢州,你可愿为本监国分忧?想那白广信可是你的族弟吧。”
白伟良略一思索,急忙施礼:
“大将军,臣久居军旅屯田之事,兵战荒废日久,恐有违圣恩,愿陛下再择良将讨敌。”
大将军屠彬一回头,一脸戏谑看着白伟良:
“哦?爱卿竟然不愿意为当今陛下分忧?你是个不会打仗的兵部侍郎吗?”
白伟良慌忙扣头:
“微臣不敢,大将军,只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臣自是可以领征南军,但粮草如何调度,请大将军示下。”
大将军屠彬咽了一口茶水:
“嗯,尚书令在这里,户部尚书也在这里,你只管找他们要去。”
老太师裴槐回头看了看户部尚书林睿,林睿出班跪倒:“大将军,军队钱粮不同日常开销,微臣以为应组建兵部度支部,专门负责征南一事,臣可以牵这个头,当下国库钱粮可支持十五万大军三个月的开销,如果三个月还未平定郢州,臣再想办法。”
大将军屠彬笑了笑:
“也罢,当下这个年景,三个月也是为难你了,白侍郎明日可否登台拜帅呀?”
白伟良跪直了身躯:
“臣领旨谢恩,一月之内,必定扫平叛乱,克服郢州!”
大将军屠彬这才转忧为喜:
“好,明日本监国亲自请陛下给你督师,来,拿笔墨纸砚来。”
旁边梁如海早已拿过上好的龙腾砚,朱馆御笔。
大将军屠彬亲笔手书“大禹第一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