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战机转瞬即逝,白侍郎尽管调兵遣将,我在这里静候佳音就是。
至于笔帖式的记录,那也是战阵需要,大将军的吩咐,我还要问问薛太岁的口供,看看章异那个贼人如何要挟朝廷。”
薛太岁此时已经用舌头顶出了抹布,大喊道:
“不可强攻,魏尚书尚有一线生机,若是强攻,里面的人都死绝了,明早就是丑闻一件。”
白伟良气的急了,瞪了旁边小校一眼,上去照着薛太岁脑袋就是一脚:
“你这贼狗,本身涉案未明,如今又来挑唆朝廷大臣,一生反骨的贼子。”
“来呀,记录兵部尚书白伟良,虐打薛太岁,脚面踢其头颅......”
白伟良此时变了颜色:
“裴槐老太师,你我同为内阁大臣,你这是要跟我过不去吗?”
裴槐老太师正色道:
“老夫执掌御史台,记录百官言行本就是本分,有理你跟大将军讲去。”
完后,裴槐和颜悦色对着薛太岁:
“听说你要朝廷金帛资敌,可有此事呀?”
薛太岁大喊:
“尚书令,唯有动用金帛之物,才可让贼人分心,我等才能伺机捉贼,万不可因小失大呀!”
裴槐老太师点点头:
“把你的计划详细说给笔帖式,我等在此候旨,等待大将军裁决。”
青衣笔帖式刷刷点点,记录好薛太岁的口录,飞身上了高头大马直奔皇宫而去。
白伟良大骂:
“裴槐老太师,你这是假公济私,妨碍步军统领衙门剿贼办案,我要参你!”
裴槐老太师此时挡在薛太岁身前就座,假寐,竟然睡着了。
不一时,马蹄声急响,笔帖式马上大喊:
“大将军口谕,薛太岁便宜行事,所需金帛之物户部支领,信物在此!”
薛太岁在火光之中,隐隐看见笔帖式手上拿着金灿灿一枚小印章,仿佛是黑暗中的流火。
薛太岁一路狂奔,片刻后来在外围,见了白伟良带领的一千弓箭手,挥手喊叫:“快,速速准备五条渔船,去灞桥。”
自己则飞身显在了诏狱大牢的墙头。
“不想堂堂黄风使者,也干起了绑黑票的勾当,真是给修真界丢人呀。”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对面高坡墙头之上传来。
“什么人?”众囚犯惊呼,纷纷拿起火把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