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这些晦气的人扫了您的雅兴。”
薛太岁却是不理不睬,一个人径自走向朝天门的皇榜张贴之处。
旁边早有眼尖之人认了出来:
“看呀,他就是寒族今科状元,好大的个子。”
“是呀,倒像是个将军,怎的也来应考?”
“你懂个屁,没准人家文武全才,却是不像其他高中老爷跨马游街,人家是靠两只脚走路的。”
“是呀,是呀,寒族出身正该如此,走的大伙心里亮堂。”
薛太岁径直走向皇榜,他身形本就高大,此刻引来了众人围观,紫衣天吏怕生出事端,小心翼翼:
“状元公,这是要作甚?”
薛太岁一伸手:“拿笔来!”
左右兵丁看守皇榜,早就有观望棚,如何还能没有笔墨纸砚,赶紧递上一支上好的羊毫毛笔,薛太岁蘸组了墨汁,在皇榜旁边题诗一首:
“历代朝堂真深秀,赚得英雄尽白头。徒知九州随斤斧,莫有群儒定短长。”
紫衣天吏早已吓得冷汗淋漓,仿佛这首诗有讽刺当今之意。
一旁早有落榜举子尽皆誊抄,口中大喊:
“寒族头名,不要输了士族大家,为我们争口气呀!”
“为寒族争口气,对,争口气呀!”
“寒族,寒族,寒族.......”
众人呼喊,声音震天。仿佛是夜空中最后一道挽歌,伴随着那坚定的脚步,一步步迈向翰林院。
那远去的巍峨身影,连太阳的光亮也遮挡住了,人们只看到地上长长的影子,拖着一头飘扬的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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