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那大汉怪笑了一声:“尚书?皇帝老儿在洒家心里没什么不同,一样吃饭、喝水、拉屎、撒尿,难不成尚书就是三头六臂了?乖乖的别让洒家费事,自己抹脖子了事。”
“噌”的一声,恶汉跳在了养蜂胡同正中,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在这狭小的夹缝甬道之中,五人过路已经显得拥挤不堪。
再加上这一个大个子,这一下子更显得此人高大无比,将二赖子整个人都比了下去。
二赖子一咬牙,知道现下已然没了退路,仗着胆子,索性一挺匕首刺将了过来。
这下子误打误撞,竟然真的刺到了大汉身上。
二赖子方自一喜,就发觉不对,那匕首的尖刃之处仿佛扎到了钢铁之上,不能寸进分毫。
二赖子此刻仿佛癞蛤蟆洞天看白鹅,彻底傻了眼儿。
心里道:“乖乖,难不成这个九尺恶汉周身竟是铜打铁铸一般。”
大汉却探出一根手指:“你这畜生竟然敢断刘兄弟一指,咱也用一指招呼你。”
“咯吱”一声,大汉的一根手指已经抵住匕首,略一用力,“嘎巴”一声脆响,硬生生将一把锋芒利刃的匕首截去半截。
二赖子吓得顿时瘫软在地,磕头如同捣蒜:“大爷,大爷,我等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打杂跟班,无论什么事情,我们这下人可是做不得主呀。您老冤有头,债有主,谁得罪您老,您找谁去呀,还望放过小的一马。”
那九尺恶汉却不理会,狞笑一声,单手食指用力,“噗嗤”一下,大汉食指深深扎进了二赖子的心房,顺势扩大战果,慢慢往前一探手,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挖了出来。
这一下子仿佛缓慢受刑,二赖子周身痛苦难当,想要叫嚷却瞬间被恶汉摘了下巴。
随后,只见胸口之处一股子一股子往上蹿血,片刻之后,脸色蜡黄,缓慢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四名家丁一看,哪里还有心思推车送人,“妈呀”一声,四散奔逃。
奈何养蜂胡同狭窄,这一下子四个人径自相互推搡奔命,速度又慢了几分,不由得相互踩踏,生怕后面这个杀人的爷爷追上自己。
那大汉冷笑一声:“跑?咱让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跑了,洒家日后还如何能领千军万马。”
他也不亲自去追,眼见四人要跑出巷子口,九尺大汉立了个马步,右手钵盂大小的拳头握紧凝实,嘴里呼喝道:“金刚经,无形神拳,中!”
“啪啪啪啪”连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