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搜出来至少十张。
薛太岁拿起银票一看,呵呵笑道:
“这特么一张都有两千两,你蒙谁呢?”
杨醒方可怜巴巴:
“薛爷,里面一张就当孝敬您了,您老好歹给我留口汤喝。”
薛太岁一把将十张银票统统塞进了杨醒方怀里,坏笑着问:“想不想赚笔更大的?”
杨醒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本是大禹天朝商贾家庭出身,对于钱之一道颇为上心,此刻频频点头:
“想呀,想呀,怎么不想,薛爷可是有什么门路?”
薛太岁咳嗽了一声:
“现在你这坐庄押宝,谁的赔率高?”
杨醒方一笑:
“自然是您老人家,七比三呢。
岳武彰到底是外地人,人生地不熟,再说又不是豪门士族出身,镐京城里的达官显贵没有看好他的。
您薛爷不同,怎么说也是裴槐老太师府上的,不押宝在你身上,还能押给谁?”
薛太岁一乐:
“那这笔大钱就有着落了,附耳过来。”
杨醒方小心翼翼,把耳朵根子凑了过去,薛太岁低声道如此这般。
杨醒方惊得大叫:
“啊,这是,诈......”
薛太岁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你特么找死,闭嘴!”
然后阴恻恻笑道:
“事成之后,你我四六分账如何?”
杨醒方转了转眼珠:
“行倒是行,就是怕到时候有人砸我的赌局摊子。”
薛太岁大手一挥:
“不怕,押注之后,你迅速跑往洛水门,那里的把守虎贲军是我的人,你拿我的腰牌,入城门之后,只管放出消息,谁要是要赌账,就来洛水门领取。
哪个要是感动你,我直接砍他姥姥的。”
这话一说,颇有气势,杨醒方顿时感觉胆气也壮了起来,点点头:
“就按照薛爷说的办!”
这时看台之上,演武场两边,早就是人山人海,户部尚书林睿放出消息,只要购买入场票号,就能入场地一观本朝武举盛况。
只是那票号颇不便宜,二两银子一张,但是毕竟京城大帮之地,有钱人纷纷解囊。
于是乎,这武举冠亚军的争夺竟是热闹非凡,比平日里的戏园子也丝毫不差,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人人都想来一饱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