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吟吟又取出两套煎饼递给薛太岁:
“杨醒方这小子不知道哪里弄得,正在全场贩卖。”
薛太岁喝了一声:
“谢了!”
分给石之康一个,石之康大嚼起来。
薛太岁再往远处望去,果见杨醒方一头瓜皮小帽,拎着食盒正在满场转悠,背上插着一杆旗子“正宗齐鲁卷肉煎饼,三百两纹银一套,欲购从速。”
“姥姥的,这厮真是个钱精!”
薛太岁笑骂了一声。
杨醒方似是听见他的言语,急忙奔了过来,又取出两套煎饼:
“薛爷,这两套送你的,昨天真是对不住,我一介小小文官,想要在众位仙人面前给你说句话,但是不敢呀......真真对不住了。”
薛太岁一拍他肩头:
“往事休要再提,我只问你,这煎饼哪里来的?”
杨醒方嘿嘿一笑:
“这太白宗有食府,早上有晨餐馆子,就在西山,下了课我领你们去。”
薛太岁灵机一动,回头对着杨醒方言道:
“你给我占住座位。”
抽身出去了。
不一会,只见他挑着一根竹竿,上面一个幌子“出售座位,五百两纹银一位。”
众皆哗然,刚才那个被赶出去的世家子弟此刻又回来了,看见薛太岁卖座位,上去道:
“你这位子我买了,旁边这个人让他闪开。”
薛太岁嘿嘿一笑:
“那是两个人的座位了,要一千两。”
白衣世家子弟自小娇生惯养,不比他们这等武人身体粗壮。
想想自己要站一上午听课,如何能生受,只好凭白出了一千两。
薛太岁和石之康领了银子,笑呵呵地站在天书堂听课。
上课时间点到了,一个青衣老者缓慢走上了讲台,天书馆的十二名执事道人纷纷出来施礼:“弟子拜见宇文上师。”
宇文上师一摆手:
“罢了,都是老规矩了,来听课的有几人?”
“回上师,此次天下九州太学生共来学馆三千人,其中因劳累、疾病等各种原因缺席者一百二十五人。
昨日白云山夜住太学生共两千八百七十五人,现下已经到了一千五百人,其他人等应该沉睡未醒。”
宇文冼面显怒色:
“大好青年,号称九州才俊,竟然来晨课也要睡懒觉,关门,没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