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其实同窗大可不必如此,既然同窗想过文考,每日听课时认真些,自然就都明白了,何必又非要找咱老薛呢?”
陈文中连忙道:
“上师讲课,不许提问,我脑子愚笨,有许多问题不解,自是找薛兄帮忙才好的。怎的薛兄不愿意吗?”
薛太岁摇了摇头:
“抱歉,咱最近努力冲关,厨刀之法已然要大成,怕是抽不出时间。”
“有了这三千两银子,你就可以更快入了境界。”
薛太岁依然摇头:
“同窗好意,薛某谢了,不过这事还是算了吧。”
“你!”陈文中被他气得眼一瞪:
“那你请我入屋坐一会儿总没问题吧?”
薛太岁却依然只是摇头。
陈文中被他气得哆嗦,指着薛太岁道:
“好!好!不过区区一个太学生,竟然如此猖狂,我屈尊来求你,以三千两银子相赠都不能获你半点相助,甚至连坐都不让我坐一下,如此无礼,我记住你了!”
说着他一转身离开。
离了霸马屋,陈文中走了段路后,来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只见那里还站着一名身材欣长的太学生。
那太学生看到陈文中过来,眉头微皱:“看来同窗失败了呢。”
陈文中哼了一声:“这个赌,却是我输了。
我陈文中自以为在太白宗里不说一呼百应,好歹师弟们总是听说过,有什么事也是要给几分面子的,没想到那薛太岁竟然真敢连屋都不让我进。
白兄猜的不错,这个薛太岁,果然狂妄嚣张得紧,表面粗枝大叶,骨子里却是目中无人。
要不是他每日提供早餐饮食,我非冲进去好好教训他一番不可。”
说着已将那封三千两银子丢给对方。
那姓闵的太学生却只是笑笑,又把银子还给陈文中:
“不过是一时戏言,寻些乐子罢了,同窗何必如此认真。这三千两银子,同窗还是收回去吧。”
陈文中大感不满:
“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是那赖帐之人似的。这三千两银子既是我输掉的,那自然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我若是赢了,你输我那五千两银子,我可是一两都不会少要的。好了,此事就此作罢,告辞!”
看到陈文中离开,那太学生低头思索片刻,取出一张符纸来,书写道:
“薛太岁素来谨慎,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