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泪纵横,在讲台之上哭泣了起来。
在下的太学生们大都也以衣袖拭泪。
“下课!”
伴随着下课钟声,太学生们纷纷离堂,只有那些文考没过的学子,一个个愁眉苦脸。
薛太岁瞅准了时机,上去把从鸳鸯锦帕上面铰下来的字迹给宇文冼看:
“仙师,我请教两个涂抹的字迹,敢问仙师可有法术还原?”
宇文冼对于这个成绩好的大个子颇有感念,微微笑道:
“这拆字一门可是博大精深,并不在本次学习范围之内,你有心于此道甚好,须知上古大能之辈也有些符篆大师,他们对于拆字归原颇有心得。
老朽有一门归原字法,你若想学,可以等到了元婴境界后,修旁门的符篆科,自有仙师教你。”
薛太岁看他不愿辅导,只是推脱,急忙又问:
“在当今三千太学生当中,谁的拆字工夫最好?”
宇文冼笑道:
“画符篆姜东美最佳,若说心有灵犀,还是万贝怡。”
薛太岁高兴地一抱拳:
“谢仙师!”
大步走向无定河的凉亭去了。
无定河,河水涛涛,凉亭内一干闲人社的太学生都有几分唏嘘。
岳武彰豪气干云,举起酒杯:
“各位,日后就是紧张的修炼了,可能跟大伙聚会的日子并不多见,岳某在此祝大伙学业有成,早日报效朝廷!”
众人均知道,在这中州学馆不过三年,三年后很可能各奔东西,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一时间纷纷举杯庆贺,也为日后惜别留个念想。
薛太岁嘿嘿一笑:
“虽说过了文考,我却是还要考你们一考,免得滥竽充数,出师之后坏了中州学馆的名头。”
“切......”
姜东美笑谈:
“太岁兄,大家好不容易不用背书了,你又来搞怪,真真是烦死人也。”
薛太岁拿出纸片,往石头桌子上一摊:
“我在路边字画行偶得此两字,据说是上古大修留下的天机,你们哪个能解,我奉上纹银百两。”
杨醒方打趣道:
“谁不知道你的小馆每日里生意火爆,就拿一百两银子出来,你以为这是在镐京吗?
这是修仙门派,打发要饭花子也不能如此廉价。”
陈淑娴也跟着起哄:
“就是,就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