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杨醒方却是听得迟愣了半天,硬是没弄懂眼前这个东家怎么又把思绪飘到北方去了。
一路上阴雨连绵,但薛太岁这一团队所获颇丰,连一向阴阳怪气的杨醒方都表现的十分积极。
这一日,忽然那狗子傀儡跑回了头,在石之康耳边汪汪叫了几声。
石之康与傀儡心意相通,急忙跑回来传话:
“铁嘴在前方发现一个洞穴,洞口有人把守,地上都是太学生的死尸。”
薛太岁眼珠子转了一转:
“嗯,你去探探路,不可露了行藏,我们在后为后援,若遇危险,及时发送信号炮。”
石之康领命去了,薛太岁与其他人等在树下休息。
不一时,石之康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看清楚了,门口把守之人正是闫凯。”
薛太岁略一思索,旁边杨醒方插言道:
“闫凯可是中州学馆少有的猛将,他怎么会孤身一人把守洞穴?
难道洞中有什么财宝不成?”
薛太岁一笑:
“只怕要让你这个钱串子猜中了,洞里若无东西,那可就说明是个圈套。”
杨醒方略微一摇头:
“不大像,若是圈套怎会这么好几天闫凯还守在洞口,况且这个圈套毫无意义,行人过去不理会就是了,不来入套,何来圈套一说。”
薛太岁摇了摇头:
“小心使得万年船,别忘了还有一个魏收,此两人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却来想想魏收哪里去了,再下判断不迟。”
杨醒方本就是智谋之士,此刻略一思考,与薛太岁异口同声:“洞内!”
万贝怡此刻却出声道:
“太岁哥,这次咱们打捞的天材地宝不少了,又有十几个太学生的储物袋,足可以混进前六十名了,我看就不必再惹闫凯他们了吧,万一失手,得不偿失。”
他本是江南小户人家的女子,颇有几分落袋为安的心思。
石之康在一旁为了拍万贝怡马屁,一直点头称是。
薛太岁沉思良久,一呲牙:
“万家妹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别忘了还有岳兄一队,万一他们收获颇少,我们再一均分,只怕就要有些人掉出六十名了。
我不能让任一一个闲人社成员掉队。”
众人均感到却是如此,两队分离,现在还没有联络,真是不知岳武彰那队收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