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薛太岁这般丑陋,料定不是仙家门派中人。
身旁的另一位剑修倒是个精明的小弟,年岁虽小,心眼却多。
狐疑的眼珠子在薛太岁身上转了转,一招手:
“大个子,刚才有一道红影闪过,破坏了大把的灵田,你可曾看见了?”
薛太岁大脑袋一摇晃:
“什么红影,咱就刚好小解出了树林,就看见两位御剑飞天,白衣飘飘,其他的咱一概没看见。”
那为首的修士被这马屁拍得十分得意,故而一乐:
“耿师弟,我等都是金丹修士尚且看不真切,他一个莽撞汉子,如何能看出真伪,快些装扮好药材,上师要用呢。”
那耿师弟转了转眼珠儿:
“章师兄,此人平白无故出现在这里,甚是可疑,这带一个来历不明的汉子回去,万一是别派的奸细,可如何是好?”
薛太岁却急了眼:
“不去就不去,平白诬陷好人。”
扭头便走。
章师兄赶忙一把拉住薛太岁:
“壮士且慢,我这师弟久在山中修炼,人情事故一概不通,壮士莫怪。”
回身对着那小青年言道:
“耿师弟,这偌大一车草药至少有大几百斤,是你拉车还是我拉车?不若就用这汉子,给他一些小小恩惠,不强比你我出力?”
那耿师弟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衣,料想也是如此,弄得脏了反而不美。
章师兄又笑道:
“耿师弟过于小心了,他不过一个开脉的汉子,到了我们清灵宗二十个精英的地盘,还能搅出什么风浪。”
耿师弟一想也是此理,急忙令薛太岁割取药材,自己和章师兄却是在一旁谈天说地。
薛太岁取出钨铁菜刀砍伐,何止一个快字了得。
片刻之后,已经将所需草药挑选干净。
那章、耿二人自带有四轮木车,装车之时,那章师兄却是动了贪念,暗想此大汉修为平平,这把钨铁菜刀仿佛是个宝物。
薛太岁看他眼珠不动地盯着自己的钨铁菜刀,如何还不知道他的心思,随即解下菜刀,双手奉上:
“仙师,此菜刀乃是我无意间在一处寻得,只是沉重,却也不见什么其他厉害,仙师若是喜欢就拿去,算作我入门之礼。”
那章师兄被他一下子说破心思,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只是那菜刀入手颇为沉重,坠得胳膊生疼,只好暂且放在储物袋中,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