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以用巨无霸来形容。
术托再也按捺不住,三下两下扒光了韩金娜的铠甲,嘴里恶狠狠叫着:
“臭婊子,跟多少男人上过了,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竟给我父汗戴绿帽子,看小爷今日如何拾掇你,嘿嘿嘿嘿!”
他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
此刻,一轮新月已经瞧瞧露出了头。
六耳驮着小胖子,一路没命的飞奔。
尽管身上挂着轻身符,但是这十八盘确是路途太过遥远。
尤其是过了精英台之后,山势陡峭,随着海拔升高,空气稀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
一人一驴遥望摩天崖,渐渐的逼近了。
待转过摩天崖之后就是白头巅。
之所以叫白头巅,乃是千年积雪不化之地,由于海拔太高,空气寒冷异常,成为这方圆几百里摩天崖之上的唯一白色亮点。
在这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银白世界里,唯有一根翠绿苍天的柱子,长得直直挺挺,也不知长了多高,直通天界。
遥远望去,就像是一根撑天的柱子。
一个红发大汉正提着一个铣铁水壶浇水,那一壶水有天下三江五湖之重,此刻在他手中却是游刃有余,水流细细而出,收放自如。
薛太岁三年来的功课天天如此,每日清晨第一件事就是浇水。
他刚来之时,那跟竹子不过三米来长,三年过后,已经被他浇水生长到直插天际。
一壶水过后,草庐之中一声咳嗽,那个头戴绍兴毡帽的老者现身:
“太岁,你这三式刀诀中的第一刀,乱刃天下殇掌握的如何了?”
薛太岁挠了挠头:
“快是够快,不知道能不能宰了大白鸭。”
“呸,呸,红毛秃子,宰了我对你有何好处?”
半空中一阵鹤鸣,一只仙鹤翩翩驾临,瞬间在地上打了个滚,变为一个俊俏的童子。
薛太岁嘿嘿怪笑:
“大白鸭,平日里竟让你欺负了,近一年才打了个平手,这次让我撂倒,定然要拔光你的毛,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光屁股鸟。”
白鹤童子口中大骂:
“呸呸,地痞流氓,赢过道爷手中的双剑再说吧。”
白鹤童子手中两团青光一式幻化,顿时变成两把锋利的短剑,擒拿在手中。
薛太岁双脚站定,脸上古井无波,随便拉了个架势,左手前